“唔……啊——”一声呻吟从无法自制的风夫人口中迸出,接着她双手环在了长老覆盖了一层布满皱纹的老皮的颈上,身子酥软地靠在他的怀里,被那根巨大硬热的鸡巴就这么挤进了身体深处。
许是因为修这等“佛法”,长老那鸡巴是出人意料的巨大硬热,只一插进去,便让风夫人抖着身子哀哀低泣。她还是头一次知道男子的这东西能这么大,这么硬,比她夫君的那一根要威武霸道不少,才一插进去便让她的花穴被从头到尾地撑了开来,连最深处的子宫仿佛都被龟头上的马眼吮了吮,仿佛再稍稍用力一些,那龟头便要突破胞宫的门户,进入更深处捣得她浑身酥软一般。
那如花娇颜上虽还有着不情愿,但被男子阳物插入了的风夫人已是泪花点点,娇喘微微,面上难以自制地升起了动人的红晕,若不是她紧咬住了嘴唇,恐怕接连不断的妩媚呻吟便要从她口中泄出了。也不怪风夫人,毕竟内里那孽根实在太大、太硬,也插得太深,太毫不留情,让多年未曾受过此等刺激的她实在受不住,就此融化在了这身体里的孽根所带来的灭顶快感里。
只是渐渐地,风夫人便有些难受起来。
头顶戒疤长须花白的老和尚入巷以后却仿佛是死了一样纹丝不动,若不是那深埋在风夫人体内的东西上攀爬的脉络有节奏的鼓动,并且它偶尔还会颤上一颤,风夫人还真要以为这是跟做工精良自带温度的角先生了。
只是这么静立不动的着实让她难受,也叫她被勾起的欲壑越发难填,风夫人埋怨地看了老和尚一眼,此时这老和尚在她眼里已不再是那么可恶了,甚至这慈眉善目的外表与她这样的美貌女子来说,还真添上了几分反差的刺激感。风夫人只要想到曲线玲珑、肌骨匀称的自己被这样一个鹤发鸡皮,头顶还有戒疤的老和尚玩弄的样子,在不适之余,竟又隐隐有些火热情绪自她下腹升起,让她即便不喜欢,也未曾真正阻止,甚至想要看看自己究竟会被这样的老花和尚玩弄到何等地步。
反正……反正先前她已被马夫奸淫,已是对不起夫君了,一次,与无数次,又有什么差别?
于是揽着老和尚脖颈的风夫人难耐地轻轻扭了扭身子,像在催促,又像在诱惑,她无力地攀在老和尚的肩上,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催促的话真的说出口,只能宛如藤蔓攀附大树一般攀附在老和尚干瘦却也显出几分结实的身上,隐秘地扭动腰身,让那根粗硬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细细磨蹭,以此抚慰自己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你、你……唔……啊……”可无论如何,风夫人都是无法将催促的话说出口的。
但老和尚已从她的动作和自己的切身体会上察觉到了这些,可他仍旧不动如山着,慈眉善目的面容一派正经肃然,只看他的表情,旁人决看不出这样一位得道高僧一般的人物竟正在对女香客作出这等淫事,实是人不可貌相。只是,即便这老和尚已看出了怀中的“明妃”正被欲望煎熬,却仍是半点要引动自己那孽根在她的桃源溪洞中抽插操弄的意思都没有。
默默垂泪的风夫人无法,最终只能自己勉力支撑着腰身,柔软的双手按着老和尚那干瘦的肩膀努力起伏身子,用自己正潺潺流出暧昧粘液的花穴来套弄身下巨大的肉棒。于是这禅房内,已为人妇许多年的美貌女子鬓发散乱珠钗掉落,衣衫不整地和年迈的寺中长老紧密贴合着,二人性器宛如一体般紧紧相合,而貌美妇人仿佛在在用水穴伺候那老和尚一般,主动上下起伏,用花穴吞吐着下方巨大却也丑陋可怖的孽根。
那东西便在她如花一般娇嫩还沾了露珠的花穴里来回抽插,直将风夫人操得再也抑制不住呻吟,也忘了幔帐外面跪在蒲团上的小沙弥,忘情地仰头呻吟起来。
“唔……唔啊啊……大师,大师……”
此时这位长老仍旧不动如山,若非他下身已是一柱擎天,且还深深插在美貌妇人的花穴内抽插捣弄,怕是看不出他已犯了色戒。这位铁槛寺的长老多年修习此法,早已练得金枪不倒,可长时间雄风不落,而身体较软的风夫人又如何比得这样的老和尚?因此坚持着耸动了一阵,却不过几十个来回,便气喘吁吁趴在老和尚身上动弹不得了。
而老和尚此时伸手环抱住她的腰,在风夫人埋怨却也含情的美眸幽幽望来的时候,老和尚淡淡说道:“阿弥陀佛,为佛子灌顶前,佛母需完成‘乐空双运’修持,以‘和合大定’成摩尼宝。佛母请看,这‘乐空双运’,便是如此。”
风夫人经他指点,才注意到这禅房墙上还挂了一幅画,因也是画着菩萨佛陀,竟未让她觉得突兀怪异。只见那画上画着的神佛有一身青色皮肤,面容狰狞,又有三头六臂,通身除了脖子、手腕、脚踝处的金银法器之外,便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那神佛身后背景金光四射,两臂间搂着同样浑身赤裸只戴了首饰与发冠的女子,女子双腿盘缠在神佛腰上,竟是构成了十分鲜明的交媾姿态。
连春宫图都甚少看过的风夫人心中大惊,本就潮红不已的芙蓉面上更显得娇艳了三分,她猛然吸气,连含着长老孽根的花穴也禁不住颤抖着收了收,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又仿佛有千百张小嘴一齐在肉棒上吸舔含吮一般,爽得人恨不得直接在里头喷射出来。这足以让常人缴械的一击在长老这儿却仿佛没什么用处,他仅是呼吸微重了一些,却仍旧丝毫不动,只深插在风夫人的花穴里,仍等着她自己动作。
那春宫图一般的神佛画像风夫人虽是不敢多看,却也将那上面纠缠着的男女姿态尽收眼底,此刻她已是知道了,老和尚的意思分明就是要她自己动,主动去套弄老和尚的那根丑鸡巴。风夫人心中愤懑不已,身体却仍是火热,她再呆了一阵,眼看这老和尚确实没有操她花穴的意思,便只能按着他话里隐晦的含义,攀着他的肩膀主动晃动腰身,用小穴套弄他的肉棒。
深闺妇人体力不足,总是套弄个几十下便气喘吁吁地动弹不得了,而长老也不曾催促,虽是面色严肃,却怎么看怎么有一种好整以暇的意味,似乎颇为享受风夫人带来这种虽不强烈,却连绵不绝的快感。
而风夫人断断续续坚持了好一阵,直将自己弄得泛滥成灾,两股间与孽根交合的位置被抽插时发出“噗滋、噗滋”水声意味浓重的粘稠声音时,终是被长老一手紧握住腰,将她的身体朝下方那孽根上狠狠掼去,那硬物便抵在了深处,噗嗤噗嗤的把腥臭白精全给射了出来。
风夫人气喘吁吁地仍趴在老和尚身上,老和尚却抬手将她微微推起,半搂半抱地将她从床上拉起,竟是扶着她一步步朝那帷幔走去,风夫人不明所以,却也想起了自己方才是如何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声的,外面那小沙弥……应是全都听见了吧?这么想着,风夫人便抗拒起来,却敌不过老和尚的力气,最终还是被带到了幔帐之外。
幔帐外的小沙弥仍跪在蒲团上,显得有些坐立难安,见师父和“佛母”出来,忙正襟危坐双手合十,闭目做念诵经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