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伤害他!”她拿着夜影的匕首一下子刺过来,这四个人一下子停手,刑部尚书大喊一声,“把她给我丢出去!”
“不许伤害他!”骆玉双眼盯着刑部尚书,害怕的浑身发抖,依然强撑着奶声奶气的警告他们,叫他们不许伤害她的夫君。
“够了!!”一把抱着骆玉,一声冷嗬从陆侯爷的嘴里发了出来,他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维。
本来还想在玩玩的陆侯爷,看着小妻子被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泛白的可怜样子,再也忍不下去了。
当然,还有另一个也即将被掐死的人,让他不能再装下去了。
众人不知何故,只见他放下骆玉,一步上前将定北侯五指成爪的手扣住,一把掀开了白布,冷冷的说:“怕是你再说几句,人就真的死了。”
“侯爷此话是何意?”礼部侍郎率先发问。
奕王飞速跟刑部尚书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齐齐放在定北侯被陆源紧紧扣住的手上,还有担架上那个无力躺着,留着眼泪睁开双眼的人。
她的脖子上还有一道掐痕。
两人,不约而同闪过一道慌乱。
太子殿下跟骆清风两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骆玉精神都恍惚了一下,要不是夜影扶着,都要摔倒在地了。
“女儿?女儿?你没事啊,没事吗……啊……没事吗?”礼部侍郎颤抖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抓着魏知的手哭得非常伤心。
“你,你怎么?”定北侯被吓到了,不敢相信的看着陆侯爷,最后目光落在魏知红紫的脸上,带着漫天刻骨的恨意。
“陆骞,给本候解了魏小姐的毒。”陆侯爷冷冰冰的说了一句,陆骞从房梁上飞下,一个箭步来到魏知的身边。
定北侯心死的闭上了双眼,冷汗从他的鬓角冒了下来,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
“侍郎大人让一步。”陆骞说。
“哦哦,好。”礼部侍郎一时高兴坏了,赶紧让开了位置,关切的看着担架上醒过来的女儿,大大松了一口气,又抬起手擦了擦眼泪。
陆骞一把拉着魏知,将软绵无力的她一把从担架上拉下来,“夫人,麻烦过来稳住她。”陆骞看着骆玉说。
“我来。”夜影冷冰冰的说,说完来到魏知的背后扶着她在地上坐稳,陆骞盘腿坐在魏知的对面,礼部侍郎将两块帕子放在两个人的手掌之间隔着。
“死者体内的心法不是致死的原因,至死的原因是,有人将鹤顶红打进了死者的体内,制造了她是被陆家心法焚烧致死的假象!”
“本候昨日打进她体内的内力,半月便可消散,可若有人故意用内力固住我的内力,封在她的心脉之内,再打入鹤顶红,便会让她快速的死去。”
“原本,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如果不是我昨日让陆骞去定北侯府上走一道的话,本候今日,的确会成为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