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短短的两天时间里,它却无端端地出现了两次,而且是面对一个比自己小了足足十一岁的小男人……
一股燥热突然升腾而起,在这个冬日的夜里,在这间没有打开空调的办公室里,像是一支燃着暗火的松枝火把,被人轻轻一晃,萧瑟的冷风刮过,暗红的火星突然窜起,骤地燃起了火苗。
“不可能!”温婕心中竭力地大叫一声,她慌忙移开落在吴谱脸上的目光,再也不敢扭过头去。
“我今天晚上去住酒店。”仿若做了一件极为羞人的事情,温婕低下头低声说了一句话。
“嗯?”吴谱没有注意到温婕的变化,他在心里重新评断肖东河,并在计算今夜得到的讯息,乍一听温婕突然说要住酒店,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刘子薇那张床太凌乱了,而且没换床单。
“家里住着不习惯吗?”吴谱暗自责骂刘子薇不是个贤惠的女人,道:“薇子的房间确实乱了一些,放假时候她回家走的比较仓促,没来得及收拾。你要是觉得住着不舒服,夜里我跟你换换,你住我的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是新换的。”
“啊?哦。”温婕心里满满的都是之间的悸动,听到吴谱的话,她竟是鬼使神差地应诺了。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又不好改口了。
她到底是个在职场能够呼风唤雨独当一面的女人,拿捏情绪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稍稍调整一下,她很快就将内心里的悸动掩藏了起来。
为了更好的掩饰内心里为人不齿的情感爆发,她转而道:“你究竟准备怎么对付肖东河?这个人真的不似表面那么简单,得小心应对。”
“他着实不是那么简单。”吴谱对于肖东河的分析已经渐渐有了眉目,内心里似是也有了对付肖东河的法子。他微微一笑,道:“不过,这个家伙对于你到好似像是真的咧。”
“他对我再真也没有可能。”温婕温怒地瞪着吴谱,“说正事,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温婕对肖东河一再表露厌恶,吴谱不敢再调侃,正色道:“办法理应是有的,不过也得等到明天才能见分晓。这件事交由我来做,你专心做南郊的策划,想想怎么入驻就行。之外的事情,我来搞定。”
许是怕吴谱再不着边际的调侃,温婕不再继续纠缠这件事情,恬静地点点头,然后道:“我有些累了,能不能先送我回去。”
“啊?哦。”吴谱一看时间,竟不知不觉地到了深夜,他忙招呼人安排了车辆,然后与温婕一道回了家。
这一夜两人当真换了房间休息。吴谱很少走进刘子薇的房间,却不知道这丫头在什么时候把房间竟是布置成了这样,到处都贴满了吴谱的照片,就连枕头上印得也是吴谱的相片。
躺在满是自己照片的屋子里,吴谱的心里满满的全是暖意,之余却也蹉叹这丫头的性子简直就是胡闹。
翌日一大早,吴安清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听到吴谱套出的消息之后,吴安清心中缀着的大石头也才算落了地。
吴安清已经将南郊地下湖的事情上报了常委,常委很快意识到了这个消息的重要性,秘而不宣的同时,已经在着手联系省城土地勘测和水质监测的专家。
似是怕吴谱对南郊的地下湖念念不忘,吴安清在电话里仍不忘了叮嘱吴谱不要再插手这件事情,道是常委已经另外委派了人去与肖东河洽谈,预计由市政府出资,在别的地方兴建一个规模胜过南郊的饲养场。
吴谱自是嘴上应着,心里却另有盘算。才挂了父亲的电话,黄毛戴军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半个小时后,黄毛戴军和胖子王超双双出现在了吴谱的家里,才一进门,王超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沓厚厚地照片,其上豁然就有肖东河的秘书文叔,此外还有几张年轻的面孔。
“昨天夜里这老家伙打车离开之后,去了东城区的一家酒店的茶吧,见的人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