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吓得脸色都变了,他们深知这位主子要发怒的时候准得变着各种花样折磨人,面上却是一副毫无怒气事不关己的样子,生怕殃及池鱼,领命后一溜烟地全跑了,只留许寒空独自美丽。
成宴又用她那双水滟滟地桃花眼,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得许寒空浑身不自在,随后淡淡道,“进来。”
一进楼阁,一阵浓烈的书卷和墨香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充斥了许寒空的鼻腔,令他本就有些忐忑的心更加不受控地剧烈地跳了起来。
然而成宴并没有打算停留的意思,而是直接带他上了二楼卧房。
嵌玉填漆床悬着虫草鲛绡的帷帐,淡淡的晨光自贴着碧罗纸的窗棂透进来。
隐隐可见窗边雕红漆多宝阁上摆放的梅瓶花觚和玉石盆景。
“衣服给我脱光了。”依旧是那冷冰冰的语气,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许寒空浑身上下都燥热不已。
即使他生性叛逆、厌恶世俗礼教,可终究,他也从小被灌输着男子要洁身自好的思想,如果不是妻主主动,自己怎好宽衣解带,只有倌伎之流,才会行如此放浪之事,这无疑在挑战许寒空的内心防线。
可成宴却不管他内心如何挣扎,又斜斜睨了他一眼。
“不脱就滚。”
许寒空心中耻辱感顿生,可他现在已经是成宴的侧君,侍奉妻主天经地义;再者,母亲在朝中势力孤危,若惹恼成宴,恐怕会害及家族…
强压下心中的不忿,他伸出手解开了大红喜袍的衣带,随着衣料滑落,露出了两枚深红色的、如樱桃般饱满的乳头。
少年身形高大强壮,比成宴高出有一头,双臂有力,肌肉线条优美,古铜色皮肤在月光下隐隐泛着光泽,手臂健硕,胸膛厚实,腰腹精窄,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但那一对奶头却是反常地娇嫩可爱,青涩得很,暴露在空气中,烛光映射下居然衬出几点晶莹,令人好不怜爱。
但成宴是什么人,是传闻中清心寡欲不好男色,坐怀不乱的在世柳下惠。
见了这样香艳的场景,只是堪堪看了一眼那一对诱人的奶子,随后掰过少年的头,强迫少年与她对视,朱唇轻启,如魔音绕耳,
“在妻主面前露出奶子,是不是很兴奋啊……?”
她黏黏腻腻地说完,将嘴唇凑上了少年敏感的耳垂,伸出滑腻的小舌舔了舔,轻吮起来,发出渍渍的水声。
纤细白嫩的小手覆上了许寒空那对硕大柔软的奶子,毫不客气地揉捏把玩着,惹得少年身子阵阵轻颤,“被妻主捏得舒不舒服啊?嗯?”然后十分恶劣地用力捏了一把那因充血肿胀变成殷红色的奶头。
少年未经人事,敏感至极的奶头哪里经得起这般爱抚,虽是个不愿意服软的倔性子,极力忍耐之下,淫乱的喘息声却还是止不住般地从口中溢出。
“妻…妻主……不要…啊——”
在他说出“不”字的瞬间,成宴两指骤缩,猛地挤捏蹂躏起那肿硬的乳头,嘴又凑到了少年耳边,吐气如兰,“还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