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老克尼塞尔打的同时也不忘好好看看儿子的小宝贝,越看越气:“你就这么画?把最重要的东西给画成这样了???”
“啊呀,啊呀呀,卡维医生,快帮忙啊。”
卡维勉为其难地拉住了老克尼塞尔:“还是先让我看看吧,小东西要紧。教训可以等到处理之后,领回家慢慢教训。”
老克尼塞尔退到门口,好好整了整身上的黑色长袍,然后拍拍马场老板的肩膀,把人都请了出去。接下去的经济纠纷会由他的秘书来负责,他真正要关心的只有这个儿子的管教问题。
“卡维医生,我都教训好几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老克鲁塞尼喘着气,无奈道,“学习不好好学,军队训练也不好好训,就想着画画。我给他老师,结果说别人画画水平还没他的高,都给气走了.”
卡维一边听着老父亲的心酸往事,一边埋头看了看伤口:“伤得还挺重,断了一半。马的咬合力确实强,比前线战壕里的老鼠厉害多了。”
老克尼塞尔顿时语塞,恍惚间仿佛看到小儿子将来为此痛哭流涕的样子:“那还能救么?”
“缝上去没问题,但最后结果如何我也不好说。”卡维看着接诊记录,没把话说满,“现在最重要的是排尿功能,尿道里面伤得比较重,不仅完全离断,还有黏膜脱出。你们几个去拿我工具箱来,还有消毒用的那套东西。”
“好。”
“接下去我要用一根管子通进你儿子的膀胱,将尿排出来。”
老克尼塞尔知道卡维的能力,听得直点头,但盖泽却不同意:“管子?还要进插进我的身体里?那我岂不是很危险?卡维医生,我现在是丁丁有问题,你只要负责把它接上去就好了。就像纺织工以前的手艺活,拿着缝针扎几个眼,然后再”
“你tm在说什么瞎话!!”老克尼塞尔上去又是几巴掌,“到底有没有脑子?是不是被马嘴亲傻了?把卡维医生的工作比成纺织工?这能比么?”
“对,对不起,啊呀别打了!”
“卡维医生,在治疗丁丁之前,你还是帮他看看脑子吧。这家伙小时候学骑马的时候,脑袋被马踢过,然后就越来越不正常,得好好修一下。”
众人:.
“那叫踢?那叫开窍!”盖泽仿佛沉浸在万马奔腾的草原上,“那一脚让我意识到,马才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动物,是力与美最自然最完美的结合体,太啊呀,啊呀,别打了!!!”
几人不得不将父亲再次拉开,再打下去谁都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贝格特带着工具箱回来了。
卡维也没什么好多解释的,伸手压在已经胀大的膀胱,轻轻用力,就让这位不谙世事的年轻人知道什么叫被尿憋死:“你可以选择不导尿,反正苏黎世医院许多医院都挺想看膀胱修补手术的,正愁没机会呢。”
“我插,赶紧插!”盖泽彻底躺平在床上,两手向外张开,“是不是还要做手术?”
“嗯,导尿没问题的话下午就可以做。”
“如果手术失败了呢?”盖泽毕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对手术的印象肯定还处在原有的水平,“会不会和塞迪约教授说的那样,直接把它切掉?”
“断面还算平整,切掉还不至于。但就像我刚才说的,功能如何还是得看你自己的恢复能力。”卡维从箱子里取出一卷橡胶管和一小瓶植物油,“主席先生,接下去要做导尿,还请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