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深宝送吃的的确不是为了钱,可有钱不拿就是傻子,一天一万,就算是抵账,这日子也更有奔头了。
“昨天晚上的饭菜他都吃了吗?”唐暖宁主动问。
“嗯,吃光了,他很喜欢那一盘地三鲜。”
“地三鲜啊,行,那中午我在给他做一份。”
在‘钞能力’的作用下,唐暖宁变的温柔起来。
又是一股寒风吹来,她忍不住抽了下鼻翼,小鼻子冻的红红的。
薄宴沉盯着她看了几秒钟,蹙蹙眉,“跟我回去。”
他转身往单元楼门走,唐暖宁赶紧说,
“我就不进去了,省的深宝醒来看见我又发脾气。”
“他六点半才会醒。”
现在刚六点零几分。
唐暖宁还是不太想进去,深宝没醒,那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俩,孤男寡女的,不合适。
薄宴沉已经走到了单元门口,看她还愣在原地,蹙眉,
“进去拿点东西。”
“嗯?拿什么东西啊?”
薄宴沉没接话,迈着大长腿上了楼。
唐暖宁癔症几秒钟,抱着保温盒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往楼上去,刚巧对门大爷大妈下楼溜圈,看见他俩热情的打招呼,
“哎呦,这就是小薄的老婆吧?长的可真漂亮!”
唐暖宁:“?”
薄宴沉很有礼貌的回应两位老人,“她不是。”
“啊?不是啊,那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