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一会儿,房门咯吱一声打开,薄宴沉出来了。
看她嘴唇都冻紫了,他蹙蹙眉头。
把她的衣服从门口的衣架上取下来丢给她,又示意她换鞋子。
唐暖宁快速套上羽绒服,小心翼翼走进屋,站在门口,寻找深宝的身影。
地上一片狼藉,还没收拾。
客厅里也没深宝的影子。
卫生间里有水声……
唐暖宁看向薄宴沉,刚要开口,薄宴沉眉心一紧,给了她一个闭嘴的眼神。
唐暖宁会意,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赶紧换了鞋子出了屋。
薄宴沉关上房门,下楼。
唐暖宁赶紧跟上,“你要把深宝一个人关在屋里?”
薄宴沉没接话,“……”
唐暖宁又追着问,
“他刚才发火了,万一犯病了身边没人,很危险的。”
“……”
“他为什么看见我会这么激动?我来之前你没跟他说吗?他不知道我要来吗?”
“……”
“他自杀的倾向已经很明显了,他比傅子轩的病情严重很多,这个时候不能在家里,你怎么让他出院了?”
“……”
唐暖宁砸了一堆问号,薄宴沉始终保持沉默。
主打一个不搭理。
唐暖宁急,一出单元门就拽住他,“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