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颜黛有些不爽地点了点头。

    好在身边还有谈溪云陪着,不然她肯定暴走。

    颜黛回家等了半天,傅闻州还是没有消息。

    颜黛开始对先前那些诅咒产生莫名的信任感。

    “傅闻州不会真死了吧?死了好,死了我继承遗产,全是我的。”

    民政局五点半下班,颜黛躺在沙发上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直到等到分针走完最后一个刻度,她失望地骂了句:“贱人!”

    她不知道,傅闻州其实去过民政局。

    早上十点,傅闻州隔着车窗玻璃看见了等在门口的颜黛,以及陪她说说笑笑的谈溪云。

    他抬手阻止了要给他开车门的司机,眼神冷若冰霜,视线紧紧攫取那一抹纤瘦的身影。

    司机跟了傅闻州多年,一个眼神便知道老板什么意思,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傅闻州在车里等了不算短的时间。

    他看见颜黛对着谈溪云笑,脸上没有一丝对这段婚姻的不舍和悲伤。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微微抬眼,手指攀上车门按钮位置,刚要按下,身侧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时俪的保姆。

    “少爷,太太刚刚晕倒了,已经被送去傅家医院了!”

    傅闻州变了脸色。

    他向来孝顺,时俪之前生过场大病,人差点没了。

    所以一有点风吹草动,他都很上心。

    傅闻州没有任何犹豫地收回手,吩咐司机:“傅家医院,快。”

    一路上司机开得飞快。

    不一会儿功夫,傅闻州已经见到靠坐在病床上的时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