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州知道无论他现在解释什么,颜黛都听不进去。
他毫不怀疑如果花生真的有事,颜黛会像她说的那样,把傅家闹个鸡犬不宁。
他心里隐约猜到什么,只是还无法确定,
“颜黛,当务之急是先救花生,其它的过后再说。”
可能是听懂了“爸爸妈妈”在为它争吵,花生突然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声。
像是在对他们说:“爸爸妈妈,别为我吵架了,花生好难受。”
颜黛再无暇顾及傅闻州,她紧紧握住医生的手恳求:“医生,拜托你一定要治好花生,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给它用最好的药。”
“放心吧颜小姐,我们一定竭尽全力。您别太担心了,情况还算乐观。”
颜黛从宠物医院出来的时候,夜幕已悄悄降临。
华灯初上,在经历了刚刚那股巨大的情绪波动后,颜黛只觉得身心俱疲。
花生动过手术,还要在医院多住几天观察治疗,所幸情况已经好转,心头一块大石总算落下。
可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如果伤害它的人不是傅闻州,那就只能是时俪。
它的花生绝不能白白受罪!
颜黛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拦下路边的出租车:“去桥廷别墅。”
扔下跟在她身后的傅闻州,颜黛报上傅家老宅的地址。
傅闻州看颜黛气势汹汹地离开,心道不妙,赶紧开车跟在她后面。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傅闻州的车,知道价值不菲,担心颜黛是不是遇到有钱的坏人了,如果真是,凭他的破出租车肯定跑不过人家的豪车。
于是问颜黛:“小姐,需要帮忙报警吗?”
颜黛摇摇头:“不用管,他爱跟就让他跟着。”
到达目的地,颜黛给了司机一张百元大钞,“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