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的瞬间,傅闻州就明白时俪的算盘了。

    什么身体不舒服,八成是他妈用来骗他回家的借口。

    原因不言而喻。

    他头疼地对时俪说:“妈,你以后能不能别自作主张了?我决定的事,您说什么都没用。”

    时俪回他一记眼刀,示意他闭嘴。

    然后扭头,满脸笑容地对着颜黛,“小黛,来,快坐。”

    时俪从没用这么和颜悦色的态度对过颜黛,颜黛怎么看时俪的笑容,怎么觉得瘆得慌。

    至于傅闻州,这狗东西昨天才帮宋语禾跟她抢过代言,她更加看不顺眼。

    傅闻州以为今天这一出,是颜黛和时俪联合起来诓骗他的把戏,目的是说服他回心转意,态度十分不豫,“颜黛,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颜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谁稀罕踏进你家大门,要不是来接花生,老娘才懒得来这个鬼地方。”

    杀人不犯法的话,她早给傅闻州捅成蜂窝煤了。

    傅闻州拧眉,并不相信颜黛的话:“又拿花生做借口,这把戏你怎么玩不腻,我都说了我一定会跟你离婚,你就算搬出我妈来也没用。”

    “笑死了,求普信和自以为是教程,那天不是你没按时去民政局,我已经是单身大美女一枚了。”

    两个人见面就吵,时俪怕再吵下去就没法儿谈了,疯狂给保姆使眼色,

    保姆识时务地上去询问他俩要喝点什么,打断他们的争吵。

    颜黛不想多逗留,直接问时俪:“我不是来喝东西的,花生呢?怎么不见它?你是不说它不舒服吗?它怎么了?”

    时俪没有接话,还是保持着别扭的良好态度。

    “小黛,我今天让你来,其实是想你和闻州好好坐下来聊聊,你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不至于到离婚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