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斜靠在墙上的叶桑让厉绥洲停下。
徐钊阳即使护着脑袋,也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疼得爬都有点爬不起来。
他看了眼替叶桑打自己的,身材高大的厉绥洲,满脸委屈,“我这个西玄岛少主就是空有其表,太姑奶奶你不是最清楚吗,这次都是长老会非逼着我来的,说什么我跟你关系好,放在平时,我肯定是死都不会违反你的禁令出来啊,但他们说……夏竹被人绑到了船上……”
叶桑目光阴冷,“夏竹在哪,也轮不到你出来。”
徐钊阳艰难爬起来,继续跪在地上,“我错了。”
厉绥洲神情有点古怪,但也知道这会不是问的时候,就默默站在叶桑身边。
刚才那几个男的也过来了,看到刚才还被自己吹捧讨好的西玄岛少主,此时被人打得惨不忍睹,在那里跪着,更是愕然。
徐钊阳上一刻有多风光,这一刻就有多惨。
徐钊阳并不怎么在乎面子。
但这次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人听到他身份时那种畏惧,和各种讨好谄媚,无限的风光,让他飘飘欲仙,觉得自己这个少主第一次被具象化。
正嘚瑟着呢。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消失那么久没有消息的叶桑,竟然也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啊!
还这么好巧不巧的,迎面就跟他走碰头。
被认出来。
然后,他被抓包,被揍。
但此时,在叶桑面前,任由刚才还吹捧讨好他那些人震惊,再觉得丢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徐钊阳跪在那里也不敢动。
毕竟,这位祖宗,那可是说杀人就杀人的。
完全不管对方是谁。
西玄岛这次违反禁令出世,还掺合进黄泉的邪恶祭祀里,完全是在这位祖宗雷点上蹦迪。
万一她一生气,西玄岛可能都会再被她灭掉。
相比起来,挨这一顿死打划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