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有些意外,就国师在这人嫌狗厌的性子,是怎么教出师折月这么一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弟子的?
她对他拱了拱手道:“是是是,往后破阵的事情就全靠国师了!”
国师听到她的这句话时,心里才算舒服了些许。
他轻哼了一声,抬起下巴往前走,却没注意到脚下有一支露出地面的利箭。
他这一脚踩上去,利箭将他的鞋子给刺穿,扎到了他的脚。
他痛得嗷嗷大叫。
燕年年:“……”
她原本觉得他的形象又回来了一点,现在又成了个稀烂。
国师的脚受了伤,让他们把目光放在地上。
这不看还好,一看两人的脸都变了,地面上不知何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尖刺。
燕年年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大爷的,哪来那么的多的尖刺?”
国师回答:“我怎么知道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国师问:“你刚才是喊我大爷了吗?”
燕年年:“……”
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国师这个大爷绝对是她见过的众多大爷里最难搞的一个,脾气最坏的一个,同时也是精力最旺盛的一个。
这样的大爷,真的会突破她对大爷这个词的认知。
她艰难地道:“是的,大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国师嫌弃地道:“我还没有那么老,你叫我国师就好。”
他说完四下看了看,沉声道:“这是一个阵法。”
燕年年点头:“我知道,然后呢?”
国师艰难地道:“要是折月在就好了,我就能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