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娇娇看出王森的左右为难，笑笑说：“算了，我也不为难你。”
作势起身要走。
“别别，高总，你要就这么走了，我，我不好跟领导交代啊。”王森叫苦不迭。
高娇娇双手一摊说：“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我要坚持要你怎么样吧，会要你为难，咱们都是一家集团的，相当于战友了，我可不想为难我的战友。”
这话说得漂亮，直接给王森架起来了，我把你当战友，你看着办。
王森苦着脸左思右想，使劲衡量轻重。
高娇娇见他还不肯松口，轻轻一笑，说：“对了王总，有个内幕消息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下，董事长近日会下来检查各分公司的工作情况。”
“真、真的？！”王森大吃一惊，他管理的这边什么操行，他自己心里当然有数。
简直不是散漫两个字就可以形容的。
高娇娇莞尔：“我有必要骗你？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得走了。”
再次作势要走。
王森一咬牙，赶紧拦住她说：“高总留步！高总你这么仗义，我，我要不帮你，就太不是东西了！你别管了，三天内，我绝对让新时代从咱们商场滚出去！”
高娇娇煞有介事说：“新时代毕竟签着合同呢，你要硬赶他们走，会不会太为难啊。”
王森笑笑说：“是签合同了不假，但合同上有好多条，都可以拿来赶他们走，而且我还可以让他们自己提出来解除合同。”
目露狡黠和得意，怕他是没少这么干，亦或是靠这个逼着那些商户送礼。
这种事情很难杜绝，高娇娇也没那个精力去管。
“这样啊……那常青那边，你怎么解释，要不还是算了吧，这口恶气我就自己吞了，不能让你得罪人不是？”
高娇娇这话多漂亮。
王森笑道：“高总你仗义，我不能不讲究，常青不就是个副书记吗，有咱们集团在我背后，我怕他个卵啊。”
高娇娇笑着说：“真的不为难吗？”
“真不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