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封深吸口气,说:“你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我跟人家谈谈,晚上你过来,我把地给你。”
“操,早他妈这么干不完了?”
老鼠骂骂咧咧,一脸得意,临走前看了眼凌封妻子,恶笑说:“原来挺好看的,现在瘦成这操行,真他妈可惜了,不过下边还是挺紧的,哈哈!”
狂笑声中,老鼠带着人扬长而去。
凌封抹掉眼泪,把妻子抱起送回屋里,妻子受此大辱,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此时她更多的其实是心疼,心疼凌封,也痛恨自己拖累了凌封。
凌封没有说太多的话,默默帮妻子洗漱擦拭后,抱着妻子睡下了,然而第二天一早,妻子竟死在了外边的桌旁。
桌上赫然摆着一瓶老鼠药。
凌封脑瓜一下子炸开,木木的走过去。
他没有嘶吼狂哭。
就这么直愣愣得看着地上已然没了气息的妻子。
过了好久好久,他抱起妻子,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你等我。”
他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而是把妻子包进房间,帮她彻底洗干净身子,然后穿上干净漂亮的衣服。
然后,他给郭阳打了个电话请假。
另一边,郭阳挂掉电话,身旁风情万种的乔秀玲依偎过来,好奇问是谁。
郭阳却皱着眉,若有所思。
他甚至拒绝了乔秀玲“晨服”的提议。
饭也没有吃,给兰海波打了个电话,俩人一道去了凌封家,他家的大门却紧锁着,喊也没人应。
“出啥事儿了,阳哥?”
“我也不确定,就是老凌早上给我打电话请假,我总觉得他语气不大对,可我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与此同时。
镇里,副镇长之一的王凯叼着烟推开办公室的门,刚要躺下来继续混自己悠然的一天,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