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霁月把脸塞进他的怀里,细声细语软软糯糯的道了声:“……谢谢。”
要不是他耳里惊人,还真不能听到她的‘谢谢’。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颈椎好像通过了一道细小的电流,酥酥麻麻的,直达他心尖,泛起点点波澜。
“同学啊,下次可不要在剧烈运动了啊。”医务室的医生把她包扎了的纱布拿下来,涂了涂药膏,药膏在敏感的伤口出传来丝丝凉凉的触感。
江西辞站在一处,静静的看着她,她的睫毛浓密纤长,一扇一扇,每扇一下都好像有一根羽毛在他的心上扇动,泛着痒。
“江西辞?”曲霁月轻轻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
“你的早餐,饿了就现在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