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骏昭也不是意志用事,凭借一腔爱妻之情,就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他是真的对自己的身体十分有自信,这次只是烧到表皮而已,伤得不重,就他这几年前还能徒手干倒一头熊的身体,绝对问题的。
至于感染,更是不可能,他这么多年皮糙肉厚的,哪次出去出任务,不得挂点彩回来?
比这更严重的伤,他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只要消毒到位,就不会感染,再者,他自身免疫力和抵抗力很好,不会轻易就被感染的。
他实在太轴了,而且,他最后还可怜巴巴地对她说,“媳妇儿,我都好多天没看你和孩子了,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医院里吗?我想在家里,在你和孩子身边养伤。”
这句话一出来,乔白雪都不忍心再劝他了。
医生看着这夫妻二人,最后实在没办法,不得不给他们开了清洗伤口,给伤口消毒,涂抹和口服的药。
然后再三叮嘱他们,“要是发现伤口一直溃烂流脓,不管发没有烧,都赶紧过来找我,要是发烧了,里面有两顿的退烧药,吃了要是还不退烧,也赶紧过来。”
医生就像个被叛逆期的熊孩子气得不行,却又不得不为他操碎心的老父亲一样,一边说明各种药的用处,一边叮嘱道。
乔白雪十分感谢医生的理解,诚恳地和人家道谢后,这才和魏骏昭一起回家去。
路上,俩人又聊起了今天的事情,聊着聊着,乔白雪突然问魏骏昭,“如果我今天被那个混混给欺负了,你会不会嫌我脏了,不要我了?”
她的话才刚落下,就感觉到被魏骏昭牵着的手,被握得更紧了,魏骏昭突然收住脚步,转过身,正面看着她,“如果你遭遇到任何不幸,那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
“即使真的那样了,我除了心疼和愧对你之外,又怎会舍得不要你?所以,假如真会遇上那样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能自己寻死,听到没?”魏骏昭也听过不少女性,因为失去贞操,觉得没脸再活下去了,自杀了。
从今以后,他会努力护她周全,但他也只是一介凡人,没有超能力可以做到英明神武,算无遗策,万一万一,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如果下次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怕乔白雪会想不开,魏骏昭提前把话跟她说清楚了。
“听到了吗?”怀里的小媳妇儿没有回应,魏骏昭又一次问道,非她答应不可。
对他来说,没什么比留住她更重要的。
女人在遭遇到这种被强迫的事情后,很多男人都会嫌弃女人,觉得她们脏了,配不上他了,不是伙同家人对她进行冷嘲热讽开始各种冷暴力,就是动不动就拿这事刺她,家暴力,相对这两种情况,那些因为这种事情离婚的,从另一种角度上说,应该算是幸福的。
这年代,多数男人思想保守愚昧,比女人还要严重。
乔白雪没有想到,魏骏昭的思想,竟然能这么开放,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了。”
得夫如此,她复何求?
魏骏昭搂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觉得有些事情得提前提上日程了,便提议道,“从等你的脚恢复了,我先带着你每天锻炼身体,等你的身体素质提上来了,我再教几套防身术。”
防身术属于基础功夫,面对特殊训练过的人,可能起不了作用,但是对付街头混混,却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