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邪门?”刘锦钊听得眉头直皱。
他接触过的奇奇怪怪的事情也不少,但是像有人专门来抢一支不值钱的木簪子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邪门只是因为我们暂时还猜不到对方的意图,等到对方把意图显现出来了,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魏骏昭现在反而不再绞尽脑汁地在想这个问题了,“我今天去派出所,要求把木簪子丢失的具体时间,给添到案卷上了。”
刘锦钊眉心一跳,朝他转过脸来,“你觉得对方这次是故意冲着木簪子来的?有怀疑的对象吗?”
魏骏昭垂下眼眸,抬手端起杯铁观音,一口喝下,“没有。”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谁才是嫌疑人之前,人人都是可怀疑的对象。
这的确等同于无。
“刘哥,我们出来也有几天了,得回去了,等我们走了之后,麻烦你帮忙留意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魏骏昭道出今天过来的目的。
刘锦钊十分爽快,“就咱俩这交情,还用得着这么客气?”
上次,如果不是魏骏昭救了他,他这条命,就得留在西北了。
“对了,天水区有个小区,下个月可以选房销售了,到时候你们要不要过来看看?”因为自家公司也涉及地产,刘锦钊对省城的房产动向,了如指掌。
乔白雪立刻就应下了,“好啊,到时候我们过来看看,顺便给三个孩子办入学手续。”
这两个月,她和魏骏昭注定了,得不停地在头明市和省城之间跑来跑去的。
因为赶着回家,他们也没在刘锦钊那里坐太久,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只坐上自家的车子,乔白雪立刻看向魏骏昭,问道,“你坚持让公安人员,把木簪子丢失的具体日期,给添到案卷上,是不是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