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兰兰,这几年倒是再也没听你抱怨过了。”宁长清笑的促狭。

    “害,”宁母先前,却是总和闺女抱怨谢兰兰,谁让谢兰兰总是看不得她偏心呢?不过这几年,谢兰兰不在这上头跟她吵了,她反而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对,收敛了很多。

    不过提起谢兰兰,宁母就想起了上次的事儿:“你是不知道啊,你弟媳妇儿上次发了多大的火!嫁进来这么多年,我还从没看她这么生气过……”

    宁长清听宁母说了一通,点点头:“兰兰这事儿没做错,就是明睿,少不得要伤心了……”

    话题绕来绕去的,总还是绕到了钱燕卉的身上。

    “说到这儿,我倒是想起来了。妈,还是别让钱知青总来家里了。”宁长清直接了当的说了。遮遮掩掩的,宁母根本听不明白。

    “怎么了?”宁母纳闷极了。她很喜欢钱燕卉,这也就是宁长清说了,要是其他人,宁母早不高兴了。

    宁长清叹了一口气:“家里这么多的东西,让钱知青看见了,她不一定会说什么,可是要是一个不小心说漏嘴了,让别人知道了怎么办?”

    确实,光是宁家墙上挂着的那条二十多斤重的大鱼,让别人看见了就不好解释了。一般人家来做客,也就是在前院待一会儿。可钱燕卉经常来,保不定就去了后院。到时候看见了那条大鱼,再跟别人一说,那就真不好说了。

    宁母还抱着点侥幸心理:“不会吧?我觉得卉卉不是这样的人。”

    宁长清微微生气的道:“不是说她心眼儿坏!只是她说漏了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明睿和那个小姑娘见面也不一定会被人看见的,怎么兰兰发了那么大的火?”

    宁母被闺女说了一通,心里也转过弯来了。反正从这以后,钱燕卉来家里,宁母就没有那么热情了。钱燕卉心里也知道,后来慢慢的,来的次数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