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薇薇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活好。

    明明想着一次就好,却在他的撩拨下,一遍遍的丢盔弃甲。

    商轶迟很坏,偏偏她都已经到了那里,他却又把节奏放慢了些。

    故意拖着、吊着,让她心里像是有只小猫挠痒般挠的难受。

    “啊,求你了。”

    她忍不住喊着出声,商轶迟笑看着她,“你求我什么?”

    “你坏死了~”

    贺宝言怨着她,身体却诚实的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恨不得和他长在一起。

    商轶迟不忍心看她难受。

    事后,他揉了揉她汗涔涔的小脑袋。

    “累么?”

    贺宝言无力的点点头,那眼睛湿漉漉的,犹如被晨露浸润过的黑葡萄。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倦怠,显得愈发惹人怜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躺在床上。

    商轶迟从身后揽着贺宝言,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描摹着她优美的轮廓。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贺宝言给的温柔里。

    他长到29岁,从没有一个女人给过他这般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现在想来,他真真是白白浪费了好些日子。

    只恨不得立刻把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

    贺宝言任他搂着,连抬眼皮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你怎么这么会?”

    商轶迟:“什么?”

    “我是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