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捅了篓子自会有人为他兜底。

    商轶迟眉头微微蹙起,“我只是担心褚家这事,怕爷爷那里不大好交代。”

    果不其然,晚上,老宅就来了电话,要商轶迟回去一趟。

    商轶迟赶到时,贺宝言已经先一步赶到。

    商轶迟见贺宝言也在,眉头挑了挑,语气就带着点恼火。

    “你怎么也来了?”

    不等贺宝言说话,身后传来商岱川充满怒意的声音,“她怎么就不能来?是我让她来的。”

    商轶迟转脸看向爷爷,冷声到,“这事跟她没关系!你把她叫来干嘛?”

    “怎么跟她没关系?”

    商岱川用手中的拐棍重重杵了杵地。

    “怎么?你做了糊涂事还怕宝言知道不成?她是家里的一份子,更是大商的女主人,理应知晓你的一举一动,辅佐好你,让你少做糊涂事。”

    商岱川阴沉着脸,直直地盯着孙子。

    “商轶迟,你不要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肆意妄为!你这冲动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让你这么沉不住气,把家族的利益、生意的得失都抛在脑后,在你心里,大商难道就这么微不足道?你这样意气用事,怎么能担得起大商的未来!”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褚家过不去?为什么要主动招惹褚东阳?你知不知道他们褚家现在正得势,不是能轻易动得了的人?你又不知不知到,你这几拳头下去打掉的不仅是大商的颜面,更是大商几个亿的生意?褚士尧知道你把他的儿子打了,能善罢甘休?褚家现在已经在跟政府方面运作,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咱们从度假村项目出局。”

    商岱川的话信息量巨大,贺宝言惊讶不已。

    没想到商轶迟真的跟人打架,对方居然还是褚东阳。

    那天爷爷明明才吩咐过要他明哲保身,他也满口答应的,为什么现在又要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

    商寄舟见老爷子气得不轻,轻轻上前搀扶了父亲,低声道,“爸!您先不要生气,轶迟做事向来稳妥,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跟别人动手,要不还是先听听看这其中缘由,若真是褚东阳那小子无理在先,我们也好跟褚士尧理论,总归不能把账算到我们一家头上。”

    商寄舟见父亲没有说话,便转身对着儿子,“轶迟,你说说看,昨天究竟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商轶迟沉声:“褚家觊觎我们多时,我若不出手,他们只会当我们怕了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倒不如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有所收敛。”

    说这话时,他下颌紧绷,声音却沉稳有力,透着冷静与克制。

    商岱川气得用拐杖猛戳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