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轶迟,你别不识好歹,我刚才说那些可全是为了你好,这可是关乎你们商家的大事。”

    商轶迟唇角微挑,语气中充满戏谑。

    “当然是大事,所以,谁说的话,谁自己负责!反正我没说。”

    贺宝言万万没想到商轶迟会这般无赖,一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涨得通红,索性赌气道:

    “好啊,我解决就我解决,不就是上门道歉么?面子又值得了几个钱?你不肯去,那我去好了!”

    “你敢!”

    商轶迟忽的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要是敢去道歉,我就捏死你!”

    贺宝言心里一惊,若刚才商轶迟是在调侃自己,那此刻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看向自己的眼中真就像跳动着两团火苗。

    商轶迟镇定了下神色,转头继续开车,“这事我自有安排,你别插手。”

    不等贺宝言说话,他又回头恶狠狠的补充了一句。

    “你要是敢跟那姓褚的见面,我真的会捏死你。”

    商轶迟的怒气一直延续到下车,还重重的摔了车门。

    可怜那价值数千万的宾利车门,被摔得发出一声令人心惊的闷响,

    贺宝言也跟着下了车,只当这人是发了什么疯,决定不理会他。

    晚上睡觉商轶迟一言不发,直接躺上床,背对着贺宝言。

    贺宝言也气鼓鼓地在另一边躺下,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冰墙。

    夜晚的寂静在房间里蔓延,只有两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第二天清晨,贺宝言醒来,看着大床空荡荡的一边,心里五味杂陈。

    她向来是个洒脱的人,也知道不该对这场婚姻有过多期待。

    这种冷战的局面本不该让她有丝毫的在意,若在意便是自己先输了。

    可此刻,心里却有股莫名的委屈和惆怅如潮水般涌动,堵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