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宝言见他衣衫不整,白色的衬衫一角从裤腰里溜出来,还沾染了很多灰尘。

    再看他拿着水的手背竟然还有伤痕和血迹,瞬间就有了不好的想法。

    这人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干嘛?怕不是又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手怎么了?难道是跟人打架了么?”

    “跟你没关系!你别管。”

    商轶迟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一举一动很重,搞的乒乒乓乓响。

    贺宝言心里也有些不快,他跟别人打架当然跟自己没关系,冲自己发什么火。

    本想直接睡了不去理他,但想到之前在F国自己生病时商轶迟照顾过自己。

    本着不拖欠人情的想法,还是拿了医药箱等着他。

    商轶迟洗完澡出来,见她还没睡愣了一下,继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你怎么还不睡?”

    “我等着给你包扎伤口啊。”

    贺宝言拍拍医药箱。

    商轶迟低头看了下手上的伤,不屑,“这么点小伤还用得着包扎?小题大做!”

    “小伤就不要包了么?如果不小心得了破伤风,要命也是有可能。”

    贺宝言不由分说地拉过商轶迟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商轶迟无奈地叹了口气,或许是真的累了,便由着她弄。

    贺宝言小心翼翼地用消毒棉球擦拭着伤口,她低垂着眼眸,神情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