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还有他爸妈每天哭着求我放过他,求我跟他离婚,老娘就是不离,把我害得这么惨他休想潇洒。”
陈曼点头,“可不是么,狗改不了吃屎,谁要是信了男人的鬼话就是不幸的开始。
我年轻那会儿就是信了我男人的鬼话,那会儿我身上被打得没有一块好肉,我受不了跟他提离婚。
婆婆和娘家妈告诉我只要有了孩子就好了,男人又跪在我面前痛哭忏悔,我一心软就原谅他了。
那个死男人可会装了,每天伏低做小、端茶倒水,等孩子一生下来他就变回原样,而且还变本加厉,连孩子都往死里打。
回娘家诉苦,娘家人说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忍忍就过去了。跟婆家诉苦,公婆骂我没用管不住男人,有苦就自己咽着。
去镇上告他,妇联的同志下来调节后被打得更惨,找妇联的次数多了,人家也不耐烦说这是家务事。
那会我的日子就跟泡在黄连水里似的,有时候恨不得半夜拿刀将他砍了一了百了。”
雷洁:卢剑廷那个畜生不就是这样么,每次打了她之后都跪下来自扇耳光,哭着求她原谅,说什么不是故意的,说控制不住自己。
偏偏她还真的心软信了他的鬼话,不行,这婚一定得离,出院后马上就离。
陈曼见雷洁已经动了离婚的念头,在心里比了个耶,继续乘胜追击。
“妹子,我听说现在离婚可难了,男人要是不同意就得去法院上诉,法院第一次都不判离。
你有什么法子,让我家小洁顺利离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