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大茂进一步说明后,何雨柱才明白情况,整个院子里的人显然都成了范家算计的对象。
至于自己,该带着雨水就此离开吗?虽然先前已经承诺,但似乎有点不合适。算了,随少点礼也就罢了,反正也要带着妹妹一起吃顿饭。
他们进入院子时,已有不少人围坐在桌旁。但范家的节俭令人咋舌,桌子上连瓜子和花生都没有。
"嘿,雨柱、雨水,你们回来啦。"范新华热情地迎上,满脸笑意,并拿出糖果塞进雨水手里:"雨水分,吃糖。"
何雨水仰头看了看何雨柱,然后怯懦接过糖果,并小声说声“谢谢”。
"真懂事的孩子!"何雨柱笑着夸赞范新华姐夫。
"其实我不愿这样的,但是三大爷你也知道……没办法啊!"范新华有些无奈道。
"这回三大爷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相信院子里的邻居心里都有数。"何雨柱笑道,他说得很确凿。
因为骂阎埠贵最难听的话都是贾张氏私下里的牢*,诸如"黑心肠"、"缺德透顶",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来我家捞钱…
气得阎埠贵脸色铁青,但他无计可施,这个锅是他自找的,只有忍。更何况那个撒泼打架的贾张氏,他也奈何不了。
既不能打,也不能吼。动手就会涉及赔偿问题,无疑是致命打击。我阎埠贵,宁死也绝不轻易失财。
况且以他窝囊的外表,似乎连对付猪婆贾张氏都未必有胜算。
别说谩骂,你一句反驳她,她的回击就像是对死人说话,会毫不留情地问候你的母亲和祖先。
许富贵示意道:“柱子,过来坐!”何雨柱便携着妹妹前往许富贵的位置。
“许叔,怎么不见有人记录宾客的贺礼清单呢?”
“之前这类事情阎埠贵都在处理,今天范家自有人安排。”
何雨柱摸了下钱包问道:“那许叔,家里打算给出多少礼钱呢?”
“那要看今日上什么席面呀!”许富贵答道。
“行吧,那我也等等。”何雨柱说罢,发现不少邻居都保持着关注,就看菜单定了随份子钱的数额。
“柱子,我和婶子要搬家了,以后这里的一切…...”
“放心吧,许叔,我不会仗势欺凌茂哥的,谁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绝不姑息。”
听了这话,许大茂感到颇为别扭,不过事实确是如此,没有人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