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答应了一声,停好自行车,师兄弟二人撩起门帘,一起进了屋。
“柱子,你婚假还没结束吧?怎么今天就去上班了?”
赵山河靠着炉子坐着,喝着茶,地上好几颗烟屁股,房间里索绕着浓郁的烟味儿。
“瞎,师父,别提了,我们厂领导就放了我三天婚假。”
“这不,今天是我一天上班。”
何雨柱顺手接过师娘递过来的红糖水。
寒冬腊月天,从外面回来,喝杯红糖水最能暖身子了。“妈,我的呢?”
大龙馋得不行,伸长脖子也要红糖水喝。
“没你的份!”
马冬梅瞪了自己家孽畜一眼。
大龙很失落。
到底谁才是您亲儿子?你不能这么偏向着我柱子师哥。
何雨柱喝了口红糖水,很甜,喝到嘴里身上慢慢暖和起来。
赵山河喝了口高碎大茶,不满的摇了摇头。
“过分!别的工人婚假都给放一周,就只给你放三天,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赵山河为徒弟愤愤不平。
“爸,知道为啥就给我师哥放三天婚假吧?”
“那是因为我师哥厨艺太好,轧钢厂那群领导,他们根本离不了我师哥的厨艺。”
大龙扬着下巴,一脸傲娇的对老爹解释道。
“没你事儿,一边玩儿去,我在跟你柱子师哥谈正事。”
赵山河嫌弃的瞪了大龙一眼。
大龙更受伤了,他现在老妈不疼,老爹不爱,老爹老妈眼里现在就只有他柱子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