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我种菜的话,或是除草,浇水,这个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干得动。”
“可撒大粪那活,我是真的干不了。”
贾张氏连连摆手,也不吵着要进轧钢厂去挣钱了。
她才不会告诉她儿媳妇,她年轻那会儿,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撒粪能手。
这跟这儿子进城享了几年福,她早就不想干农活儿了,尤其是讨厌撒大粪。
撒大粪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噩梦。
这些年她经常做梦,睡梦里都在撒大粪,噩梦突然惊醒,醒来后贾张氏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吃过晚饭后,天更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秦淮茹洗刷碗筷,都必须用些温水,光用自来水太冷。
她每次洗刷碗筷,都会等何雨柱洗完之后,她再去水槽子前洗刷。
一方面是她怕别人说闲话,光一个阎解成醉死在她床上,就已经落人把柄了,她可不想再因为洗个碗,让别人误会她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另一方面她心里痛恨着何雨柱呢,都是何雨柱害得她男人有家不能回,在南郊采石场那么艰苦的地方劳改,这一劳改就是三年之久。
好在不久前她男人立功了,在采石场救人了,减刑了一年时间,再有一年八个月就能回家来
了。
何雨柱洗刷完了碗筷,回屋放进碗橱里。他来到隔壁妹妹雨水房间,关掉收音机,把收音机拿回屋,招呼雨水睡觉。
他顺便从雨水那里拿了根钢笔和一张纸,回屋后,他借着灯光给何大清写了一封信。
就告诉何大清,腊月十八他要结婚,何大清爱来不来。
写完信之后,何雨柱将那封信揣进了上衣口袋。
明天一早,上邮局花二分钱买个信封,再花五毛钱买张邮票,就能给何大清邮寄到宝定去。没错,这年头邮票比信封还贵。
甚至是到未来的八⑨十年代,一直都是这种情况。
这年头,邮递员跟炊事员一样,都是特吃香的八大员。
写完信之后,何雨柱听了一会儿广播,知道广播台没了节目,他才关掉收音机。习惯性出了屋,来到隔壁雨水屋里,查看了一下雨水屋里炉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