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可没少给严校长送礼啊,严校长怎么能当着全班学生的面,那么不给他面子呢?
他可是教书育人十多年的,堂堂正正的老师啊。
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宣布他虐待学生,丧失师德,勒令他无限期停课。
这不是当着全班学生的面,打他阎埠贵的老脸吗?
他阎埠贵可是老师啊!
他阎埠贵不要脸的吗?思来想去,阎埠贵越发痛恨何雨柱。
都是因为傻柱在后面搞事情,害得他被学校停课,甚至差点儿被学校开除。
原本已是深秋的季节,天气已经颇冷,可阎埠贵却满头大汗,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现在犹如那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解铃还须系铃人!
既然已经猜到是傻柱那个王八蛋,在背后搞他。
阎埠贵当场就像跑轧钢厂去质问傻柱,把傻柱骂个狗血喷头!
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愤怒。
他不能这样做啊。
要是真跑去轧钢厂,骂傻柱一个狗血喷头,那岂不彻底得罪死了傻柱?
那我重新回到教室上课,更加没指望了。说不定,傻柱又跑轧钢厂人事科去煽风点火,到时候我甚至有可能被学校除名,到时候可就真的把工作给丢了。
阎埠贵越想越怕,越想脑门上越冒汗。
他实在不敢想象,他的工作要是没了,一家人还怎么过日子。
就指望老大阎解成,在街道办打零工挣得那三瓜俩枣,他们一家人非被饿死不可。
阎埠贵忽然后悔了,后悔不应该找何雨水麻烦。
难不成,等会儿下了课,我去求一求何雨水?让她在她哥哥面前帮我说几句好话?
但估计那小姑娘,正生着我的气呢,我找她说了也白搭,反倒会遭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