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提了,老阎干得这都叫什么事儿?”
“他居然一大早,借了隔壁人家老崔的三轮车,跑去医院太平间去拉尸体。”
“这事儿让老崔的儿子小崔知道了,小崔骑着行车直接追到了医院太平间。”
“就差那么一点儿,阎解成的尸体就给装三轮车上了。”
“小崔上去就把阎埠贵两口子给大骂一顿,然后找人把三轮车给骑了回来。”
“今晚上,咱们大院里自己开会,讨论的就是这件事儿。”
“咱们要狠狠批判老阎一顿,真是的,他这一搞,人家老崔怕是以后再也不借三轮车给咱们大院里的邻居了。”
“老阎这事儿办得真是太草蛋了,简直是瞎胡闹!”
刘海中压低声音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乐了。
原来因为这事儿开全院大会。
那这场大会肯定要开。
到时候,全院邻居一起批判阎埠贵两口子。
“得嘞,贰大爷,我知道了,回家后我立马做晚饭。”
“吃饱了饭,咱们一起批判阎埠贵。”
何雨柱乐呵呵回应了刘海中几句。
推着自行车带着雨水进了大院。
前院,老阎家,紧闭房门。
一家人或是坐着,或是站着,相顾无言。
全都一脸阴霾。
“是傻柱!一准是傻柱跑去给小崔报的信!肯定是他在后面捣鬼。”
隔着窗户望着“四一零”何雨柱兄妹的身影,阎埠贵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