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没想到阎家老大喝了点儿酒,胆大包天,他居然跑去要睡人家秦淮茹。”
“这是贾东旭还没死在采石场呢,秦淮茹还没守寡呢,阎家老大就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那小子死的一点儿都不冤。”
听何雨柱提起他们大院发生的事儿,小崔师傅上劲了,发表了一番他自己的看法。
“是啊,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谁知道阎解成居然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呢?”
“对了,崔师傅,阎家老大的尸体让法医给解剖了,据说还在医院太平间里躺着呢。”
“昨天下午,我们大院里开完会,人家法医通知阎埠贵,让他们一早去把阎解成的尸体弄走。”
“您瞅瞅,光顾着跟你说话,时间我都差点儿给忘了,不能再聊了,崔师傅,我得送雨水上学去了,咱们回见。”
何雨柱看了一眼时间,故作雨水上学快迟到的样子,骑上自行车加速离开了崔师傅的修车铺。
“好嘞,何师傅,咱们回见。”
小崔师傅对着何雨柱挥了挥满是机油的手。
随后,低头接着干活儿。
他总感觉何雨柱大清早跑来跟他说这些,肯定有事儿。
又过了会儿功夫。
这位工人师傅的车子修得差不多了。
小崔师傅猛然想到了什么?
“卧草!阎埠贵老小子不地道啊。”
“一大早借我爸的三轮车,他这是要去医院太平间拉他儿子的尸体去呀!”
“我艹特吗!这个混蛋玩意儿拿我爸的三轮车当什么?当灵车吗?!气死我了!!”
“幸好何雨柱来知会了我一声,否则,我还蒙在鼓里呢。”
小崔师傅收了那人修车钱,赶紧进屋胡乱洗了把手,推出自行车,反手锁上修车铺的门,骑上自行车着急毛慌直奔医院。
何雨柱给小崔透露了一点儿消息,便骑车送雨水进了校园,他自己也骑自行车来到轧钢厂。
将自行车停进车棚里,何雨柱来到食堂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