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老刘,我进去掏还不行吗?”
阎埠贵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拎着粪勺,再次硬着头皮钻进了公厕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课铃声终于响了。
阎埠贵如释负重。
“奶奶滴,怎么才下课啊?可熏死我了。”
“我终于能够出来喘口气了。”
阎埠贵来到外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以前从没觉得,外面的空气这么美好。
自从今天开始掏茅坑,他才发现原来相比起公厕里的臭气熏天,外面的空气呼吸起来竟是这么的美好,还带着一丝甜丝丝的味道呢。
孩子们纷纷跑出教室,做游戏的做游戏,上厕所的上厕所。
也有三五成群的孩子,站在不远处,对着阎埠贵指指点点。
“看到了没?他就是虐待学生的那个阎老师。”“他就是那个猥琐的阎老师啊,我还是第一次注意到他。”
“何止是猥琐?一看就是个坏蛋,跟电影中的狗汉奸简直长得一模一样。”
“听说咱们学校让他无限期停课,还罚他掏茅坑。”
“活该,这种丧失师德,丧失人性的人,活该让他掏一辈子大粪。”
“要我说,让他掏大粪实在太便宜他了,应该发配他去南郊采石场劳改,看不让他扒层皮。
同学们都在满脸鄙视的议论着阎埠贵。
这让一向要面子的阎埠贵,羞臊的无地自容。
相比起上课时,他在公厕里遭受的臭气熏天,这些孩子们对他的鄙视和指责,令阎埠贵更加煎熬,更加难受。
忽然!阎埠贵看到了何雨水,她跟新来的女老师冉秋叶有说有笑,两人一起走出教室。
看样子是朝办公室方向走去了。
眼睛里一浮现出何雨水的身影,阎埠贵就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