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事情是这样的,今晚上我和我老伴儿正吃着饭,忽然就听到贾张氏在院子里又喊又叫。
“说什么她儿媳妇背着她儿子偷汉子,还说她儿媳妇怀上了别的男人的野种。
“我就跟壹大妈饭都顾不得吃,急忙来到院子里看个究竟。”
“可贾张氏不问青红皂白,见我出来,反倒诬赖我是跟她儿媳妇私通的野汉子。“老太太,天地良心啊,东旭是我徒弟,我绝不敢对东旭的媳妇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贾张氏她不依不饶,非揪着我不放,我赶紧让我媳妇请老太太您出马,来给我主持公道,同时调查清楚贾家这件事儿,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说到“坏人”俩字的时候,易中海狠狠盯了贾张氏一眼。
贾张氏还真有些惧怕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这一来,贾张氏不哭也不闹了。
她不能易中海把话说完,她抢着说道:“老太太,您来的正好,您来给我们家主持主持公道,我儿子贾东旭在南郊采石场劳改着呢,可我儿媳妇秦淮茹,她臭不要脸,不遵守妇道,跟野男人鬼魂,还怀上了野男人的野种,这样的女人放在古代,就应该把她浸猪笼,要死她的臭表子!”“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秦淮茹泪流满脸,可怜巴巴为自己解释了两句。
可贾张氏此刻气急败坏,哪里会听她的解释?
聋老太太深深看了秦淮茹一眼,老气横秋问道:“秦淮茹,你自己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其他人不要说话,让秦淮茹自己说。
还是聋老太太是个狠人,她一来就抓住了事情的根本。
无论是贾张氏的怀疑,还是易中海的辩解,她都没全听心里去。
她直接问当事人秦淮茹,究竟有没有怎么一回事儿?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来的?
一时间,所有邻居全都目光灼灼,望向秦淮茹。
一时间,令得秦淮茹如坐针毡。想了想,秦淮茹干脆豁出去了。
今天的事情要是不能证明她的清白,她非被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不可。
“老太太,这孩子是东旭的。”
秦淮茹羞羞答答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