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闲聊片刻后,马冬梅关切地问何雨柱是否有了对象?
何雨柱摇头苦笑答道:“师娘,咱家的情况您也知道,我单身一人还得带着妹妹,哪会有姑娘看得上我?何况我现在还没想过找对象的事,我只想好好工作,把雨水培养长大,让她读高中、上大学。”
当徒弟这么一说,马冬梅的母性本能瞬间被点燃,她满目温情地注视着何雨柱兄妹俩,心疼地道:“柱子,你们受苦了。你要相信,人这一生所经历的苦难都是有限度的,有的人先甜后苦,有的人则是先苦后甜。师娘深信你现在虽然日子过得艰难些,但将来必定会否极泰来,你们兄妹早晚都会过上好日子。”“多谢师娘吉言,期盼我们兄妹能早日苦尽甘来,拥有美好的生活。”何雨柱感激不尽,并在与师父赵山河简单交谈几句后,便准备带着雨水离开,却遭到了师父的阻拦。
“柱子,你难得来一趟,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赵山河不由分说地将何雨柱按在座位上,随后示意妻子马冬梅赶紧去做菜。
马冬梅立刻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几道菜肴就上了桌,香气四溢,肉香扑鼻。赵山河拿出酒杯,邀请何雨柱陪他喝上一杯。何雨柱明白,师父此举是视他为成年人,而酒,恰好是增进彼此情感的好媒介。
几番推辞后,何雨柱便陪着师父痛饮畅谈。马冬梅看着何雨柱越看越顺眼,对比自家那两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儿子,内心更是五味杂陈。
酒足饭饱之后,何雨柱带着妹妹离开了师父家。赵山河一家把他们送到门外。
“老赵,我觉得柱子是你所有徒弟中最为年轻有为、成熟稳重的一个,这么好的小伙子,我琢磨着得给他找个同样出色的对象。我二姑家有个表侄女,在正阳门开了一家绸缎庄,我想撮合他们认识一下。”马冬梅笑着对赵山河建议道。
赵山河思索片刻,才记起妻子提及的那个亲戚关系稍显疏远的人。“你可别闹了,你二姑家那个表侄女就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让她嫁给我徒弟?这不是把我徒弟往火坑里推吗?柱子现在的生活刚有点儿起色,你就别给他添乱了。”
马冬梅是个有主见的女人,对于丈夫的几句冷嘲热讽并不在意,决定自己做主,下次见到何雨柱时亲自询问他的想法。
………..........................
何雨柱骑自行车载着妹妹回到家时,天色已晚。原本他还想继续干点木匠活,但想到深夜里敲敲打打会影响邻居休息,还是决定等到第二天下班后再动手。没想到次日中午轧钢厂有接待任务,何雨柱忙前忙后为领导们做完招待工作,刚坐下喝茶喘口气,许大茂突然跑来后厨找他。
“哎,柱子,这几日混得挺不错啊,都给领导烧小灶了。”许大茂嬉皮笑脸地凑近何雨柱套近乎。
何雨柱瞥了许大茂一眼,虽然还是那张熟悉的长脸,只是比记忆中要年轻不少。想起上辈子两人针锋相对,这辈子何雨柱心态平和许多,只要许大茂不主动找茬,他也不想去搭理他。
其实,何雨柱多虑了,许大茂从乡下放电影回来后,听说了何雨柱怒揍贾张氏母子的英勇事迹,对何雨柱刮目相看。今天他来宣传科汇报工作,顺便来到食堂后厨来找何雨柱。
“许大茂,听说你辍学了,跟你爸学放电影去了?咋回事儿,不好好念书,还想着当个放映员?”何雨柱明知故问,眼前的许大茂尚且稚嫩,还未到能与他抗衡的地步。许大茂嘿嘿一笑,解释道:“柱子哥,你也知道我学习不行,一上课我就犯困,读了这么多年书,课本上的字认我的多,我认它们的少,我真的不是读书的料。我就想跟我爸学会放电影,早点接班,尽快参加工作。”
何雨柱心知肚明许大茂父子的小算盘,许富贵想让自己儿子顶替他在轧钢厂的放映工作,然后他自己去红星电影院任职。这样一来,许大茂家里就成了双职工,父子俩都成了有编制的放映员。
“当放映员也是好事,大茂兄弟,好好干。不过,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何雨柱问道,深知许大茂这小子擅长察言观色,八面玲珑。
“柱子哥,我这不是敬佩你嘛,听说你之前把贾张氏和贾东旭打得落花流水?我是真心仰慕柱子哥你的威猛英姿,特意来拜师的,我想跟你学两手。”许大茂道出了此行的目的,期待地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笑了,他虽有功夫在身,却不能教给许大茂。就许大茂这家伙,上辈子打架水平一般,还时常欺负妇女,一旦让他学会了功夫,只怕东直门附近的姑娘们都要遭殃。
“胡扯!我哪会什么功夫?对付贾张氏和贾东旭这两个软蛋,用得着功夫?我一只手就能摆平他们娘俩。”何雨柱果断拒绝了许大茂拜师学艺的请求。
许大茂有些失落,他继续纠缠何雨柱:“柱子哥,你就别谦虚了,我都听说你功夫厉害得很,一拳撂倒贾东旭,一脚踢飞贾张氏,这绝对是练家子才能做到的事儿。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教我两手,等我领了工资,请你去馆子里搓一顿。”
“滚蛋!许大茂,我没空理你,我现在忙着呢。你也别听别人瞎传,我真不会功夫,就是颠勺炒菜久了练了点力气,你要真想学,就把放映员的工作辞了吧,来轧钢厂食堂后厨跟我学颠勺炒菜,我保证也能教你练出一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