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骆跟在队伍旁,看着行色匆匆的人们,心里面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他真想现在大声向所有人吼出来,他要去干的,是怎样一件特别伟大的事。
莫名的,他突然无比感激上官云。
要不是上官云给他这个机会,这荣耀就要落到别人手里了。
但没过多久,秦骆便开始在心里骂起上官云了。
“这,这...”秦骆眼角一阵抽抽:“这特妈就是专列?”
看着眼前的“闷罐子”,秦骆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玩意儿一看就是几十年前的老古董,虽然新刷了绿漆,但和一旁停着的“和谐号”显得是两个世界的产物。
虽然部队的列车里还有不少是闷罐子,但运人的基本很少,大部分是用来运送货物的。
只有在少数情况下才会运人,大部分都是坐真正的列车。
“怪不得要坐飞机!”秦骆气的握紧拳头,这么多节闷罐子,他是一列车厢都没看见。
吃喝拉撒全都得在闷罐子里解决啊!
秦骆来部队已经吃了不少苦,但还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
“团长!”孙年成犹豫的看着他。
秦骆看看他,又看看一脸沮丧的所有兵,没好气的大吼:“看什么看,老子也要坐上去。全都上车,马上准备出发!”
“是!”孙年成苦涩的敬个礼,随即转身大吼:“全体登车!”
“登车,登车!”
“一营,跟我走!”
“三营的,往这边来!”
霎时间,整个月台都沸腾了起来,各营分别前往不同的车厢。
“不是吧,坐这个?”程浩南一脸嫌弃:“实在不行,咱们坐卡车去就是了。这玩意儿,不是拉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