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发现来的人是蔷薇。
她手里拎着两瓶威士忌,用一种悲悯的目光看着我。
“何必呢,崔喜。我们这种人在他眼里,根本没有和上的了台面的女孩子们相提并论的资格。别把自己搞得这么便宜。”
她刚才应该在门口听了一阵子了。
“看客人看的挺紧啊。”
我故作洒脱的笑笑。
包厢外的走廊似乎有人在要酒,蔷薇扭着小跨步走了。
我叹了口气,终于安静了。
我没有傻到妄图在梁先生面前和黎音比较找存在感。
我只是理智里不想把刚才那场欢爱继续下去。
这样子没完没了的算什么呢?
小姐就是小姐,嫖客就是嫖客。
爱上嫖客的小姐,是要怒沉百宝箱的。
我可舍不得我的钱。
我支撑着站起身,伸手抹了把脸。
今天流了两滴泪,已经够份儿了。
过去了,崔喜。
我对自己说。
我打车回了家,洗漱了一番。
裹着被子打算补觉,意识刚要迷离过去时突然从床上弹坐起来。
昨天周闵生没有带套!
我匆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打算外卖软件下单盒紧急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