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周闵生已经走了。
我赤裸着身体从沙发上下来。
客厅的桌子上面放了一摞现金,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只言片语。
我拿起那摞钱点了点,大概有3、4万的样子。
为了供云溪的医药费我身上可以动的钱已经没有多少了,这一摞钱可以解决我一段时间的燃眉之急。
可我还是咬咬牙将钱放回了桌子,拔开口红在桌子上面留了几个字就拉黑了周闵生的所有联系方式。
我这这个人虽然已经低到了尘埃里,但我还是很宝贵我这条小命。
我不想成为第二个云溪。
我昨天穿来的衣服不是昨天被周闵生拉进去浴室弄得湿哒哒不干,就是被撕的七零八碎。
我只好去周闵生的衣帽间转了转,拿了件可以和我自己的裤子勉强搭配的T恤穿走。
下楼,打车。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了会所。
现在时间还早,会所还没正式开始营业。
跑穴串场的姑娘们也都还没有开始上班,米娜姐听见我的脚步声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崔喜?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让姐姐你给我找两个好顾客,最近妹妹手头紧。”
米娜姐的哈欠收了起来,一双三角眼在我身上的装扮扫了一圈。
她是知道周闵生想要包养我的事情的,估计以为我这段时间应该是不会
‘开工’的。
米娜姐把我拉到会所二楼餐厅吧台坐定。
“你傻啊你,周闵生那是什么主?花钱当水的二世祖,你跟他混两个月市中心拿下个公寓都是小意思!还来开什么苦工?还是你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