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颜值多漂亮的帅哥美女,配上榕城口音,一开口就像在吵架,瞬间就拉低了颜值。
我皱着眉头,对柳玄冥说我听不懂。
柳玄冥伸出手指,往我眉心处点了一下,一股清凉的气息就钻进了我的脑子里,我一下子就能听懂男人的意思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男人说的依旧是方言,可我却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就像装上了一个同声翻译器。
而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那么暴躁,因为他嘴里在不停地念叨着:“把我的身体还给我,把我的身体还给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男人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配合着镜子里的狰狞鬼脸,别提多瘆人了。
我平复了好一会儿,鼓起勇气问他:“你是谁,你家在哪儿,你怎么会来到这儿……”
男鬼又开始反复地念叨起来:“我不知道……我是谁啊……家,我的家在哪儿……我好痛啊,我好难受,放我出去……”
我感觉这男鬼精神有点不正常,而且问他也说不明白,不免有点心浮气躁。
柳玄冥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脸颊,勾人的一双桃花眼,静静地盯着那镜子里的暗影。
“这很正常,证明这个鬼死了很多年,而且遭受了很厉害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