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尤雾起床巡视一圈没有看见卫蕤挺拔的身影,光裸娇削的身体披了一件白大褂,只略略的在腰间系一个蝴蝶结腰带,褂子口袋上方别了一根胸针,刻着“doctor:尤雾”字样。
尤雾踱步卫浴转了一圈,空无一人,折回又蹲在床底下张望。尤雾勾勾鬓角,倩娇的身体站在门口左右环顾,出门左转,路过四五个房间,又绕回来停在客房门前,握着门把轻轻有拧就开了。
“蕤先生,在吗?”尤雾轻声试探,甜媚如同一只骚哒哒的小兔子,邪恶又淫荡。
“哎呦哎呦喂”卫蕤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嗷叫,脸色灰白,神情病恹恹,鬓发虚湿。
尤雾快步走上去,伸手探卫蕤的额头,温温凉凉,并未发烧,“先生,你是怎么了?”眼梢缀媚的游移在男人的胸口,病号服最上面的三颗纽扣未扣,裸露斑驳的肌肤,隐隐约约能瞅到两只半露的暗红乳晕。
尤雾色色的吞了吞口水。
“身体疼,不舒服。”一米八几的身强体壮的男人鲜少露出憔悴姿容,染着一种引诱医生侵犯的病态美。
“哪个部位疼。”鲜嫩的水葱小手指为病人按摩太阳穴。
卫蕤蹙眉,面孔流淌虚虚的细汗,说话都喘不上气:“医生,我浑身酸疼。”
“那我来给蕤先生检查一下。”五根手指并拢探入卫蕤的左胸口,软小温暖的掌心覆盖胸肌柔和的旋磨,抵着小巧的乳头用力往下摁了摁,“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