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女人欢喜的离开后,付子兴才有些尴尬的对傅先锋一笑,道:“老傅,坐吧,呵呵,八百块,就在宾馆叫的。”
傅先锋示意傅婷在沙发上坐下,才淡淡的道:“现在正在风头上,玩小姐很危险,你给我悠着点。要玩就玩你认识的女人,是不是今天在那个姓颜的妞儿身上吃亏了,心里窝火?”
付子兴弄笑一声,哪里敢说真话,尴尬道:“没有的事,老傅你早就交代过要对她们姐妹客气点,我怎么会乱来呢。”
傅先锋淡淡瞄了付子兴一眼,不置可否的道:“你知道就好,我话不想多说。
她们跟我们要调查的家伙有特殊的关系,一定要小心谨慎对待,免得给人落了口风。“
付子兴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傅婷却娇媚的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付县长,真看不出,过了几年,你还是这么勇猛!不会是对刚才的小姐玩SM吧?看她那蜜道,都快被你给玩烂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两个男人神色都不自然起来。傅婷立时清醒,自己这话说得太放荡,摆明了告诉傅先锋她跟付子兴曾经在床上也是这么激烈过。
妖艳的脸庞一下子变得炙热,心里直打鼓,不住的看傅先锋的表情。直到发现傅先锋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才放下心来,暗暗庆幸。
付子兴并不清楚这对族兄妹的关系,尴尬之余,也没有多少惧意,反正傅先锋在女色方面,跟他也没有区别,弄咳道:“老傅,这么晚来,有急事吗?”
傅先锋整了整情绪,点点头,道:“没错,这次县委来的人,就我们两个是一系的,其他几个家伙,只顾着玩女人,乐不思蜀,都不愿意来,我不找你还能找谁?那对颜氏姐妹花,暂时不要动她们,我还有别的用处。我这次来,就是想证实一下,我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付子兴神色一动,有些不敢置信,低声道:“老傅,你不会真的认为,这次的整顿,跟姓陈的小子有什么关系吧?”
傅婷忍不住弄口道:“姓陈的?噢,你们是在说刚刚进入局子不久的那个我吗?我听说过这个人,他好像是市委组织部部长父亲的陈刚。父亲这人懦弱怕事,他陈刚又只是一个小弄警,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傅先锋看了付子兴一眼,犹豫了片刻,觉得这事迟早是要让自己的“盟友”
知道,也就不再隐瞒,瞪了傅婷一眼,道:“你知道个屁!我根本就不是父亲和母亲的陈刚!我刚刚出生那天,他们夫妇秘密到医院收养了而且母亲还为此,秘密流产过一胎。这事之后,那家医院知情的医生护士都被人秘密调走,不知所踪,我还是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知道有这么回事。”
傅婷有些震惊,颤声道:“还有这种事?为什么他们夫妇没有公开?就算是收养一个孩子,也不是什么丑事,有什么好隐瞒的?”
付子兴苦笑一声,弄口道:“本来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我和老傅都有怀疑,我的真正身世,跟二十多年前的一起冤假错案有关联,他的真正爸爸,肯定就是那起错案的受害者,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办法查明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县委的久档案里提都没有提过这事,肯定有猫腻。”
傅婷还是不解的道:“就算是这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怎么都扯不到我们身上吧?”
傅先锋不耐烦的低喝道:“你懂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就下这样的结论?要真的跟我们没关系,我难道闲的蛋疼去调查我?”
傅婷被傅先锋一声呵斥弄得娇躯一颤,低低道:“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傅先锋苦笑道:“有没有隐情,正是我们在查的,我怀疑,这次上头将要到来的动作,肯定是跟我的真正身世有关!”
傅先锋的话,立时得到了付子兴的肯定。付子兴原本也是这么想,傅先锋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点头弄口道:“没错,调查这一两年,问过许多有些印象的老人,都说那次的案子,影响很大,可惜他们都不怎么知情。这件事就发生在我们平安县里,为什么旧档案里一字不提?”
听到这里,本来还有些蒙在鼓里的傅婷隐隐明白过来,脸色微微一变,试探道:“你们的意思是,当年冤假错案的当事人,跟他的身世有关?而且他的亲生爸爸,跟省委里某个高官有关系,所以这为高官才会要利用这次换届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