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听到这两个字，在场人群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明显就是在给顾乘风一个台阶下。
杀了冰莲剑宗十一个人，其中还有纪亭玉这般，真正的北安学宫学员。
以区区道歉结束，也可保顾乘风不死，不然的话，月禾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老大，算了吧，咱们惹不起。”
柳云夜悄悄的来到顾乘风身旁，小声提醒了一句。
顾乘风看了一眼柳云夜，只是笑了笑。
随后抬眼看向叶长老，问道：“晚辈敢问叶长老，若是被十几个人围杀，是否会还手呢？”
“嗯？”
叶长老眉梢一动，但随即还是点头道：“自然会。”
“那还手了，一不小心把他们都杀了，为何要我道歉？”顾乘风再问。
一句话，不只是让叶长老沉默了下来。
在场人群也都沉默了下来。
今日一事，在场的人都看的清楚，一切皆如顾乘风所言。
就算道歉，也不该是他道歉。
“一不小心？杀我冰莲剑宗十一人，你说你是不小心？！”
月禾却是眼眸骤冷，刹那眸光，似若有万千剑华在绽放，凌厉而又锋锐！
“你若是非要这么说的话，那不好意思……”
顾乘风略带歉意的抬头看向月禾，可就在话音出口的一刻，却突然一笑：“确实是我故意杀的！”
他的笑容，很灿烂，如同灵泉一般，没有任何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