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眼睛一酸，“菀菀。”
她摸摸周菀的脸蛋，“菀菀怎么这么好。”
“菀菀！要照顾妈妈。”周菀奶声奶气地说完，又撅着小屁股往下跑，一摇一晃地跑到厕所，看到周菀蹲在地上，要端起比她身体还大的水盆。
沈妤立刻惊出一身冷汗。
“菀菀，别动。”
她刚想起来，腹部就猛然一疼，沈妤立刻摸出旁边的止疼药，随意塞了两颗。
“菀菀，快放手。”
她还看到周菀不知怎么的，放弃接水，又去摸煤气罐。
“热水，热水，妈妈喝水。”
沈妤捂着胃部艰难起来，“菀菀！”
她的声音因为着急所以大声了一点。
周菀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却因为水流在地上，所以脚下一滑坐在了地上，脑袋也撞上了墙壁。
沈妤失声：“菀菀！”
她连忙跑过去，把菀菀拉到怀里抱起来，用手揉揉菀菀的后脑勺。
另一只手连忙去拧紧煤气罐。
做完这一切，沈妤就没精力去关水龙头了，只能任由水流在她的身下蔓延。
菀菀撞到了脑袋也没哭，而是有些害怕的抬头看着沈妤，“妈妈，菀菀是不是做错了。”
她看到沈妤脸色惨白，也有些惊恐。
沈妤胸腔间满是酸涩，她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这一幕。
菀菀还小，而她又生病。
明明菀菀在周京懿身边能得到更多的照顾，可她为了能够和菀菀在一起，就把菀菀放在如此危险的地方。
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