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按照周髀算经上的剖析衍生出来的题目,而这道题恰好是闵天澈自十五岁之后到现在都没办法解出来的题目。

    “您是不是很想得到解出这道题的方法?那您放了他们,他们是无辜的,不能只因为接受我一碗面而受罚。”

    赵长翎当时脊背挺得直直的立在他面前,面不红心不跳,眼神坚定,敢居高临下盯着他看的样子,让他颇为惊讶。

    明明大部分时间看见她都是一副泪盈盈的废物模样,如今为了那些人倒是硬气起来了啊。

    “你是什么人?”闵天澈眼神危险地眯起,随手挑了书案上的戒尺就对准了她的咽喉。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想解出这术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