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下午。
艾克和克丽丝从学校放学回来,在回来的路上闲聊着各种各样今天在学校之中听到的话题。
这其中不免的就谈到了安德鲁。
安德鲁算是彻底的实现了他想要成为学校风云人物的梦想了,只不过不是以墙壁上的形象出现,而是和七零年那一届的傻缺学长一起会在贵格会高中的历史之下永远流传……
安德鲁至今依旧昏迷在病床上。
安德鲁的妈妈在插管住院。
安德鲁的爸爸倒是在昨天醒了,不过刚进来再一次接受双重打击之后似乎精神状态也不如从前了。
克丽丝感叹了一句道:“安德鲁其实蛮可怜的。”
开着车的艾克瞥了一眼克丽丝语气毫无波澜的说道:“东国有这么一句话,叫做可怜的人必定有让人可恨的地方。”
克丽丝琢磨了一会突然点头一笑。
的确。
安德鲁可怜归可怜,但这不是他能在别人葬礼上肆意妄为的资本。
你家世可怜你可以去申请市政的救助金。
你在学校被人欺负你大可以告诉老师。
单单是这两样安德鲁都没有做到,救助金没能申请到或许有种种原因,但你在学校被人欺负而选择不告诉老师那就是安德鲁那小到可怜的自尊心在作怪了。
晚上。
医院中。
左手带着手铐在床头的安德鲁平静的躺着正在昏迷之中。
刚从外面回来打完第二份工的安德鲁爸爸和站在门口的两名警官勉强的笑了笑。
两名警官瞥了一眼之后默不作声的打开了病房门。
安德鲁爸爸低声朝着门口的两名警官道了一声谢谢之后便低头走进了病房里面。
各种监护设备插在安德鲁的身上时不时的滴滴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