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不肯接受BUG重新上线却突然收到BUG问好的小石头：“……”
啊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也不用它听，秦野直接接手：你好。
路与白以询问最近有没有其他APP出现为切口，聊了片刻，不经意道：“确实，用户不好累积，要不是知道商战规则里写着系统不能随意更改数据扰乱市场，我都以为这是给我的合作优惠了。”
秦野顿了下，回复：不是。
路与白故意歪曲：什么？不是优惠难不成是预支？
秦野：我是说，不是你想的这样。
他终于从昨晚的情绪抽离，淡淡道：商战从不做这种事情，路总放心。
他知道对方突然发消息肯定是有事，却没想到居然是来试探他，怀疑他。
秦野眉眼逐渐冷漠，结束聊天后，平静起身。
空白房间里，系统版小石头再次变成浮尘飘荡。
小石头依旧飘在旁边，晃来晃去，欲言又止。
秦野头也不抬：“闭嘴！”
小石头：“……”
另一边，路与白关闭聊天屏幕，靠在椅背上沉思。对方的不悦他感受到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对方貌似有点委屈……应该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