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琢磨了一下午,景文也是有点能理解竹芩每天都是在C烦些什麽,看着这娇柔的身躯肩上扛着如山之重,也不免心疼一阵。
好像看到茗儿在眼前C烦着几十个叶寨的事情,算来自从自己开始研制编列半自动步枪煞诃鶙之牙後,寨上琐事便都是她在经手,想着想着又是一阵思念上心头,自己来到京城什麽都没做成倒是又胡Ga0了四个娘子,反倒是把夫人的交代给达成了……有点过头。
「……你盯着朕瞧半晌瞧什麽呢,朕迷人麽?」竹芩轻声一笑。
「是迷人之至,可见着陛下这般劳碌,忽然心下有些觉得对不住我夫人,她现下也不知有没有好好休息,好好照顾自己,有没有人给她添麻烦……而我来到京城至今却是正经事没做半点,娘子又平白添了四位,感觉自己已经Ga0不清楚来办得什麽事了,对不起夫人之余,也对不起我过往的元配。」他说着,羞愧似的摀住脸。
「景文,朕知道,你相助於朕多半也与你亡妻有点关系,可这事也急不来,只能等着这些恶贼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你也无需过於自责。相反,朕还以为你大权放於你夫人,却也是於她十足的信任,这不也是美事一桩?」竹芩撑着小脸笑道,「不过景文却很是不该,与朕在一起却想着夫人,你与黛仪一块时可会想?」
「除却抱着娘子之时,我无时不刻都思念着她。」景文腼腆一笑,轻声说道。
「这般让你萦绕心头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奇nV子,朕倒是想会会,是否朕择日召见呢?」竹芩的酒窝又笑了出来。
「且先别吧,夫人现在怀着身孕,否则我上京来怎麽可能不带上她。」景文求饶道。
「自然也是改日朕要自己亲自上门拜访,你无需如此紧张。这奏章的事情,暂时你也不必C心,朕自有决断,如果朕处置不来,届时再由你出马平定。」竹芩微微一笑,这就收起章程,伸了伸懒腰,「你瞧瞧,眼前这娇妻,这都让你调教至此,这都熟睡成这样,还不快去关心关心。」
景文一回头,两个下棋的小娘子这都兀自伏案熟睡,黛仪也还好说,韵芷昨夜可没让他C劳到了。
「景文,夜御两nV是何T验呢?」竹芩忽然红着小脸道。
「啥?」景文这又回头回来,一脸震惊,「陛下冤望,景文可没有连着韵芷也下了手,她昨夜可是睡於便床之上,近要早晨才上来的,这天地良心,日月为证啊,微臣昨夜可还没关窗了。」
「哎知道了,朕经过都听着黛仪呼声了,你别嚷嚷。」竹芩连忙挥手制止他,景文眉心一提,你还来听?
「昨夜没有夜御两nV,不过一次御了三妻倒是有过,陛下可有兴趣?」景文咧出一抹坏笑。
「别,朕不想听,可朕都把韵芷许给你了,怎麽不便连着韵芷一起呢?」竹芩微微皱眉。
「这个嘛……」景文暗自反省了一阵,人家不是对御几nV有兴趣来着,只是在关心自己的出门侍nV而已,「我对韵芷还有许多不解之处,她的习xa好成长经历一切都一无所知,心都没连到一块,这是要何以为之?」
「一定要与你心意相连才得成麽?」竹芩一脸不解,「朕以为婚姻乃是父母所命,媒妁之言,没想到景文的观点倒是与毓歆一般。」
「我个人是不喜欢这所谓父母之命之类的P话,没相处过的人,却一句话要共度一生,要是那人讨厌之极这可如何是好,人与人的相X却是相处来的,万不能强求,韵芷说不定与我处过一段时间以後发现我其实不是她所喜欢的X子,却要与我绑到一块,那可多委屈?」景文微微笑了笑,「是我的终是我的,我可不急於一时。」
「朕喜欢这个,是你的终究是你的。」竹芩酒窝乍现,略带羞红,「没事,朕知道你不会怠慢偏袒她便是,朕身边的妹妹们总归是要依得朕庇荫,你也别怪朕多嘴多问。」
「怎麽会了,知道陛下这般惜人,我觉得又更加心悦臣服於陛下了。」景文一时不察,又是轻轻握住她的手,这竹芩也没有cH0U离,便让他拉着。
「服便服了,拉朕手做什,朕又不是你娘子。」竹芩轻声说道,却也没有多大不满。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景文连忙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