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一个厉眼看过去,不悦道:“赵世子,朝堂之上岂容你放肆喧哗,你到底有没有将陛下放在眼中。”他至上而下严厉的审视了赵怀谨一番,口中不断说道,“朝服何等严肃,你居然私自换了朝冠样式,连袖口也私自放大了半尺。”
面对李猛不断的挑刺,赵怀谨毫不心虚,脸上依旧浮现这不以为意的笑容,让他本就风流的面容更显轻漫,他随意道:“定国公不愧是带兵打仗的啊,这兵法用的娴熟的很,我不过是笑了一声,你就先反客为主,再贼喊捉贼,最后声东击西连施三计啊!真不愧为定国公,真是高!高!高啊!”说着还比了个大拇指。
“你……”李猛这些年手握重权,何时被这样奚落过,赵怀谨的一通讥笑让他很是气愤。
“我什么啊我,定国公可是要夸我对您了解甚深?!”赵怀谨打断他。
他一脸“不用夸我的表情”更让李猛心头不悦,可他任然自顾自得说道,“不用夸我,毕竟你的年岁和我祖母差不多,想当初我对我祖母的心思那是了如指掌啊,可惜没有机会让你们一起交流一下我的优点。”
闻言,这些官员脸上神情怪异,谁不知道赵世子的祖母早已去世多年,如今这话是说定国公也该……
李猛到底征战沙场多年,很快便冷静下来了,说道:“既然找狮子说老夫连施三计,那就请赵世子为在场之人解释一下吧?”
“咦……”赵怀谨一脸疑惑样,“定国公还需要我这个从未带兵打仗的小子来为你解释兵书,这真是奇了怪了。”随即,他脸上有一副“既然你有求与我,我便满足的你”的表情,说道,
“这朝堂之上理应是陛下一言九鼎,如今陛下说了不愿意封赏大皇子我等做臣下便领命便是,可定国却强迫陛下封赏大皇子这不是反客为主?!”
虽然赵怀谨说的是事实,但李猛哪敢承认,他当即便要向庆帝喊冤:“陛……”
赵怀谨打断道:“我还没说完呐。”
“我这身官府是与你等有些许差别,可我没违反规矩啊。”
李猛反驳道:“你明明……”
赵怀谨又堵住李猛所言,淡定道:“这身朝服那是当年圣祖爷时所制,只是后来随着时间演变成现在的样子,可历代先皇并未废了这身朝服啊。”
他看着李猛一脸你对先皇不敬的样子。
恰逢此时,礼部尚书出言肯定道:“确如赵世子所言,这身朝服并未废除。”
见有人肯定,赵怀谨脸上浮现出一股小小的得意,更让他显得风流,他又道:“你在反客为主后妄想定我的罪岂非贼喊捉贼。”
你一个妄想取代主人贼,喊着要定被人的罪,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李猛被人指着鼻子骂,心中怒火中烧,可赵怀谨不是他军中那些将士,由不得他随意打杀。
这赵怀谨仗着自己是长公主之子,父亲是威远大将军,自小便是个不管不顾的混世魔王。
李猛威武半生今日竟也奈何不得一个小儿,这更让他心中憋恨。
谁知赵怀谨还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