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伯一行人来到小河村引起了村民的注意,但是在得知他们目的后产生了极为复杂的情绪。

    按照现在的法律和社会风俗来说,叶叶知意无父无母由大伯和大伯母相看婚事是再正常不过的否则的话意丫头的婚嫁该怎么办?无媒苟合那一套在他们小河村的是绝对不行的!

    可这么多年叶大伯一家是什么情况他们也看在眼里,说叶大伯真心为侄女着想他们是怎么也不相信的,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也没有理由去插手叶家的事啊!

    何况叶家向来人丁稀少,古今叶大伯上面竟无人可以压制他了。

    村民忍不住为叶知意可惜,多好一个姑娘,长得标志人有勤快,还能拿出这么多好东西如今要嫁给刘大山这么一个混混,可惜了啊!

    于是,这些人怀着复杂的心情跟在叶大伯一行人后面到了叶知意家中。

    意丫头为村里做了这么多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她掉入火坑他们也良心不安啊。

    叶知意早已坐在堂屋正位静候叶大伯的到来了。

    叶大伯来到叶知意家中,看着眼前已经修缮的完整温馨的院子想起他们上次见到这个院子时院子还是一副破破落落的样子,而他那时住在完好的大院子中,可如今一切都反过来。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那次刘氏听到意丫头救了个贵人到处嚷嚷的要嫁人了,刘氏闻言便想去收回三十亩田地,可却失手打伤叶知意后。

    自那以后叶知意便对他们再也没有丝毫忍让了。

    突然,叶大伯感觉到有人撞了一下肩膀,他回过神来便看见的刘氏的暗示,他马上思绪回笼,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呢,将眼前的事办好才是真!

    叶大伯深吸一口气,做好“战斗”的准备后脸上挂上了他一贯以来的慈祥笑容,看向叶知意,可他看到叶知意后却突然心生怯意,一股退缩之意油然而生。

    叶知意就坐在正位上,面色无喜无悲,漆黑明亮的眼睛的就这看着他,好像等看进他的心里,让他那些小心思无处躲藏,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恼怒,于是他先指责道:“意丫头,虽说你爹死的早,可当时你也有十来岁了,他还是个秀才就这么教你规矩的吗,看见长辈来了不招呼一声就罢了还坐在位上不动。”

    叶知意闻言露出一个嘲讽的眼神,似笑非笑道:“大伯,你整日里口口声声的提及我爹,不知道还以为你与我爹有多兄弟情深,可实际上你却在他尸骨未寒之际欺压他的儿女,这么多年来你暗中撺掇纵容妻子妄图霸占死去弟弟留下的遗产,如今你还有脸提我爹,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我也是第一见了。”

    “你——”听着叶知意将他的心思明明白白摊开,叶大伯一张脸涨的通红,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道,像是被人冤枉一般委屈道,“意丫头,如今你发达了,不想认我这个伯父了,我不怪你,毕竟人往高处走那是人之常情,至于你误会我想霸占你家土地,那我可真是冤,当时你年岁尚小,我也是担心你照顾不好虎子和二丫才会想收养你们。”

    对于叶大伯颠倒黑白的说话不止叶知意不信,就是周围围观的村民都一个字不信,这么多年叶家两房是什么情况他们都是亲眼见过的。

    “这叶大脸皮真够厚啊。”

    “是啊,当初只以为是他管不住叶刘氏,却没想是他在背后出主意啊。”

    “也是,叶刘氏虽然撒泼无赖,可每次叶大一发话叶刘氏便乖乖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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