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这都两刻钟过去了，人怎么还没出来？咱们要不要去看看？万一他头一回穿女装不习惯，被裙摆绊了脚跌坑里了🌐♹……”
季泉说到这里，杜航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啊，做锦衣卫还真是🃠🙉屈才了，不如回家写写话本子拿到书肆去卖，指不定还能多挣些银两。”
“杜哥，您开什么😢玩笑，还写话本子呢，我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就是空有一把子力气。”
杜航又看了一眼茅房的方向，伸手拍了拍季泉的胳膊，“🗮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走？可是那位还没出来呢，我们不用等他一起吗？”于季泉而言，那位🞪🖼🗽虽然身份贵重，但男装的时候看着就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更🕳不要说换上了杜哥让他去弄来的女装，还略施了粉黛。
“他应该已经离开了。”
“离开？他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我们家大人面议的吗？”
“他说你就信？这世上有些人，🎳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事情就🛃🙪已经算是办完了。”🁙🆑🎶
见季泉还有些迟疑，杜航冲他挥了挥手，“不信的话，你自己去看看，确定里头没人了之后咱们就🈬🁞走。”
回去的一路上，季泉都忍不住犯嘀咕，“他既然不是真心🗮想要见咱们家大人，为什么又要那样说呢？”似他这样直来直往的人，有些不大能理解其中的弯弯绕绕。
“如果你刚才没救他🌙⛉😦，那么🏼现在会是个什么情况？”杜航不答🛃🙪反问。
季泉只稍稍🝤🍇🅺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便💅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他会被杀死。”🗨🞋
“仅凭他一人，如果再有人来，他绝对是逃不过🎂🎎🏽的。他不想死在下一波刺杀他的人手中，也不想死在我们手里。”追踪和反追踪，都是🕳锦😐衣卫很擅长的，他无非是想借结盟的名义暂时利用杜航和季泉为他办事，而且那三个人的尸身，也需要有人妥善处理。
锦衣卫本就是为皇家办事的，被个皇子💅利用了，季泉到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他在意的是……
“刚才咱们差点儿……”杀他灭口，“他会不会伺🞙🔦🂸机报复，遣人来杀我们啊？”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性命被人惦记总不是什么好事。
“那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杜航口中所谓的‘本事’，指的是夺取帝位、谋反成功的本事。他虽是皇子，但他的🄾🃉🕾敌人是帝王，即便这个帝王是新继位的，皇权可能还不是太过稳固，但毕竟也是名正言顺，人心所向的。他若是失败了，新帝自然会斩草除根，扫除他的一切党羽。他若是成功了，别说他和🛩🞿🙾季泉了，只怕所有站队新帝的锦衣卫都难逃一死。
但季泉显然是没能理解他话中之意，“他是皇子，身边多的是🛃🙪人，又不是自己动手。”
杜航以为，以后可能得和大人🌻稍稍提点儿建议，这再招收新人，不能只看脸和功夫，脑子也是个好东西。
……
……
“……大人，就是这么回事。”最开始的时候，杜航本来是想瞒着唐敬言的，🗨🞋因为他不是很确定如果今🞻🙔天唐敬言在场，最后🍠🈐躺在山涧之中的会不会是四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