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柠心里有一道坎,跨不过去。
她可以接受顾迟溪的好,接受顾迟溪的温柔,但就是无法真正接受顾迟🙑溪这个人。往事在心里烂了太久,生疮流脓,伤口不能自行愈合。
那是一种朦胧的感觉,☼🄲🁠流淌在心间的复杂滋味,由不得她说。
但她的身体——
火🗭🞹🙅已经烧了起来,火势☼🄲🁠难控,她像一🅏🅤🈥块被煎烤至六七分熟的鱼肉,毛孔都滋滋叫嚣着,承受千百倍难捱的折磨,身心不能统一。
“柠柠,”顾迟溪嗓音☼🄲🁠绵|软,手臂搭在温柠🉢腰|上,“姐姐想……”
她的唇贴在温柠的耳朵上,吹出饱含诱|逗的热气,一阵阵,好像看破了禁锢下蠢蠢欲动的疯狂,♌🔽主动覆上去。
温柠投降了。
“嗯,很诚实。”
床是温暖的🁚🁚水,她在水中浮沉,她梦见自己回到二十岁生日那天。
香甜诱人的蛋糕,五彩斑斓的蜡烛,姐姐的脸在滢滢烛光中若隐若现,微笑望🞅👭🌃着她🖰🖕,那目光含情脉脉,而不是隐忍着什么的样子。
“姐姐——”
“嗯?”
“我还想要一个礼物。”
“什么?”
“你。”
“好。”
在梦里,顾迟溪答应她了,画面一转,烛光拉长了两道重叠的人影,投映在纸白的墙面上。空气里充🜍🀷🁟斥着深|长的呼吸,杂乱的心跳。
蜡烛渐渐消失了。
温柠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心好像飞了起来,她一只手攥🆘🏶🞢着枕头,朦胧中看见顾迟溪伸手拉开了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盒子。
与上回一样。
她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