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雀的这一声“信”让苗族少年的情绪有了不小的缓和,只要不是剑拔弩张的想打架,那么一切都好说。于是苗族少年慢悠悠的往边上的石阶上一坐,抬头看着罗雀很久后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现在相信我那天跟你说的话了吧?”
罗雀没有正面回答,反倒反问到:“为什么会这样?”
“锁都会锈,更何况蛊——”少年正色到,随后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罗雀到,“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就娶了她了,要知道这样下去只会有一个结果…”
“我死了的话,她不会死。”没等少年说完罗雀突然接了一句这样的话,怕少年没听清楚又继续说了一遍,“她还年轻,都还没活明白就死了的话,不值得。”
苗族少年先是一愣,这男女间的感情他无法理解也理解不来,不过他却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笑到:“那您只能自求多福了,万一哪天同生共死了可别忘了通知我来收尸…emmmm,好像我回收一个死人也没用。”
“……”罗雀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只得接着冷着脸,“那,有什么办法么?”
这下换苗族少年不正面回答问题了,一句话反问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有些东西不是他学艺不精,而是他根本没法解决,毕竟他们身上的东西不是他种的。寻法子,那也得问对人。
有些事,他是真的无能为力。
如果是全昏迷的话那倒也还好,就怕林夕这种半死不活的,昏不过去又不能完全醒过来,痛感蔓延全身,就连哼哼唧唧的力气也没有。好不容易可以睁开眼,却又要极其艰难的喝下几口难喝到死的药,说是不下去瘀血难散,只能继续这样当睁眼瞎。
嗯,是的,因为头部遭创间接影响到视力,虽然现在灯火通明,可在林夕的视界里就只能捕获一丝丝极其微弱的光。
“所以我这是看不见了么?”林夕喝完药一副仿佛快嗝屁了的表情,换做是在陌生的环境里醒来她一定会方寸大乱,可周围的味道是熟悉的,人是熟悉的,这倒也让刚刚还有些不安的她放下了心。
“嗯,没事的,只是暂时的而已。”罗雀将碗搁到一边,谁知手臂却被林夕像无尾熊一样挂住。
林夕的眼神是有点涣散的,她无法看清自己,但是仍努力的搜索位置把头抬得恰到好处,看上去就像是在看着他一般。只是没等她开口,他便说到:“我去保护吴邪的,其余的事没多做。”
“是么?”林夕将信将疑的伸手捧住罗雀的脸颊,最后跟瞎子摸象一般很担心的摸了摸罗雀,“那,有没有受伤?”
罗雀摇了摇头,发现林夕处于看不见的状态下随即开口到:“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倒是会长…”
林夕原本已经舒展开的眉头顿时微微一皱,原以为张日山离开杭州可能是回了长白山,没想到居然跟罗雀他们出去了。于是在罗雀的话还没说完之前更是快了一步有些紧张的开口:“他怎么了?!”
“不小心被墓里的东西给拉了个口子,人没什么大碍,为了预防万一所以留当地休养了几天,不然早回来了。”
林夕明明很是关心张日山的,可现在这种故作镇定的样子倒也让罗雀觉得好笑,想来,还是得给她个台阶下下的:“怎么,不想过去瞧瞧?”
张日山怕影响到林夕一直都是住在吴山居的另一头的,要过去也不远,百来步路的距离。
“我现在去能干嘛?让他看我这样啊?再说我又不是医生过去能干嘛?”林夕其实很想去的,可却又突然傲娇起来,只是缓了很久之后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罗雀,那个救我的人呢?能找到他么?!”
“怎么了?!”